曹楠瞧著駱炎冷笑著說:“駱炎,就你那個窩囊廢樣,還打架?告訴你,老子可是跆拳道黑帶。”
話音剛落,駱炎怒吼一聲向曹楠衝了過來。
“駱炎,你......”
就聽“砰!”的一聲,駱炎一拳打在曹楠的鼻子上,將曹楠打得鼻血迸流。
曹楠一副不可思議的眼神,伸手抹了下鼻子,手上滿是鮮血。
望著駱炎,出聲罵道:“媽的!你這是找死。”
曹楠一記側踢,將駱炎給踢飛出去。
“曹少!”
曹楠帶來的兩個跟班衝了過來。
曹楠一擺手,說:“不用你們,我來對付這個窩囊廢!”
駱炎紅著眼,聲音低沉,喃喃念叨著:“我不是窩囊廢,我不是窩囊廢!”
“啊!.......”
駱炎怒吼一聲,向曹楠俯衝了過來。
曹楠閃身一避,一腳踢在駱炎的屁股上,將他踢翻在地。
駱炎再次從地上站了起來,又向曹楠發起了衝擊。如此反複,被打倒了四次。曹楠見駱火再次被打倒,不由鼻裡輕哼了一聲,冷笑著說:“就你個窩囊廢,還想跟我鬥!你以為你們駱家,還是以前的駱家呢。媽的,你現在就是個窮逼、狗屎,人人都
可以踩你一腳的窩囊廢。”
丫丫在旁邊衝著曹楠喊道:“我爸才不是窩囊廢呢。”
似乎受到女兒丫丫的鼓舞,駱炎再次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一雙猩紅的眼眸,看上去猶如一頭野獸。
駱炎見妻子方清悅被湯纖按在地上撲打著,他跑過去,一把揪住湯纖的頭發。
湯纖“啊!”的一聲慘叫,被駱炎拖著拽到了一旁。
湯纖一瞧,自己的頭發被駱炎薅掉了一大把,疼得她哇哇直哭。
方清悅從地上爬起來,撲到湯纖的身上,開始了反擊,對著湯纖又抓又撓。
曹楠和湯纖來民政局是為了領結婚證,現在湯纖頭發被薅掉了一大把,連妝也被弄花了,結婚登記這事兒算是泡湯了。
曹楠見湯纖被打,指著兩個手下說:“去給我教訓一通那個賤女人。”
兩個剃著寸頭的青年,不由分說向方清悅衝了過去。
駱炎本能上前迎擋,一拳被打在鼻子上,再次被打倒在地。
方清悅狠狠掐著湯纖的脖子,怒聲道:“你個賤貨,我打死你!”
方清悅陡然感到一隻大手扯住自己的頭發,疼得她感覺天靈蓋都要被掀開。
方清悅被一個男子扯住頭發,掄出老遠。
跌倒在地上之後,還沒等方清悅從地上爬起來。另一個寸頭男子趕到,起腳向方清悅的麵門踢去。
這一腳要是被踢中,方清悅的牙齒至少要脫落幾顆。
“老婆!”駱炎大喊一聲。
他想趕過來,卻是有心無力,被另一人一隻大腳踩在地上。
千鈞一發之際,方清悅的麵前憑空多出一個男人。
趙旭見方清悅要被打,打開車門衝了過來。
就在男人的腳要踢在方清悅麵門的時候,趙旭一腳向男子的腳踢去。
兩人的腳結實對撞在一起,就聽“哢嚓!”一聲,寸頭男子“啊!”的一聲慘叫,抱著腿整個人向後翻倒。
趙旭一腳就將寸頭男子踢骨折了,伸手扶起方清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