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旭笑了笑,說:“放心吧!五族村內有神榜高手。另外,還有不少好手。隻要那些廠狗不聯手,是攻不破五族村的。”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還不一定!我隻知道我師傅在東亞,可他具體在哪兒,我根本不知道,找起來非常有難度。”
馬文才對趙旭叮囑道:“東亞可不比國內,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放心吧,馬爺爺!”
“馬爺爺,你知道張家的下落嗎?”趙旭問道。
馬文才搖了搖頭,說:“我父親那一輩人,還和張家的人保持著聯係。可自那以後,張家就很少有消息了。你手上現在有趙家、秦家和馬家的守護戒子了。隻差蕭家和張家兩家的了。”
“正因為這樣,難度還是很大,張家直到現在還沒有音信。蕭家的戒子落在了東廠的手裡,這個才是最麻煩的事情。東廠和西廠在廠狗之中實力最強,想從東廠的手中把守護戒子搶回來,恐怕隻可智取、不可力敵。”
馬文才微微一笑,說:“該是你的,逃也逃不掉;若不是你的,強求也沒用!通過這次的事情,我算是看清楚了。你說得對,我們五大世家守護沈公寶藏數百年,不管裡麵有什麼寶貝,該是時候讓這些寶物重見天日了。隻怪我以前的思想太保守,隻想著想讓家人過上隱世平靜的生活。可該來的,終究是會來的!”
夜晚,悄然而至!
在白天的時候,趙旭就從蘇政那裡,拿到了柴家的全部資料。
柴家除了“穀氏兄弟”這兩個高手之外,還養了不少的保鏢。
柴家養得保鏢雖多,但多是一些普通的打手。對趙旭這種高手來講,根本構不成威脅。
趙旭以“阿九”的身份,開車來到了柴家。
到了柴家後,趙旭見柴家的高牆隻有鐵柵欄這類的簡單防禦,一個助跑,腳尖在高牆上一踩,人已經進了柴家。
柴婭的房間裡,她拿著一個稻草人,上麵寫著“祝紅菱”的名字。
這是柴婭通過一個朋友,從一位邪術師那裡求到的。
民間邪術,有一種叫做“紮小人”的邪術。
隻要將對方的生辰八字寫在上麵,然後每天用針紮上麵的小人,長而久之,被紮得對象,身體就會變得虛弱,更會變得黴運連連。
柴婭坐在床上,拿著針不住戳在手上的稻草人上。
口中念念有詞,說:“紮死你,紮死你!”
趙旭透過玻璃看得趙切,不用想也知道,柴婭手中紮得稻草人,一定是蘇杭或是祝紅菱。
趙旭小的時候,聽老一輩人講過這種邪術,隻是沒有親見。
要不是親眼所見,都不敢相信,柴婭這個女人會這般狠毒。
不過,轉念一想。
這個女人都敢把祝紅菱單獨囚起來,並且在祝紅菱的臉上劃了整整四十一刀,將祝紅菱劃得麵目全非,還有這個女人什麼不敢做得事情!
“紮死你!紮死你!”
柴婭又在祝紅菱的名字上紮了幾針,咒罵道:“你個賤人,敢和我搶男人,我讓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