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鄭致堅看來,他兒子鄭賢已經第一個完成,籌集一千億的投資任務,已經是勝券在握。
鄭泰和鄭城,根本對他兒子鄭賢構不成威脅。至於“信那姆”,更沒將其放在眼裡。
來到老族長的寢宮之後,鄭致堅喝退守衛。
他帶著華怡、影子、信那姆和趙旭,進了“老族長”的寢宮。
進去之後,鄭致堅隻允許“信那姆”、“趙旭”和“影子”在門口的位置站著。
鄭致堅對華怡說:“華醫生,除了你之外,彆人是無法靠近我父親的。”
“理解!”華怡點了點頭,從影子手裡接過藥箱。
華怡跟著鄭致堅,來到“老族長”的病榻之前。
見老族長平躺在病榻上,麵容枯槁,呼吸不均勻,已經是病入膏肓的跡象了。
“父親,華怡生來了!”鄭致堅對老族長輕聲喚道。
老族長緩緩睜開眼睛,努力想坐起來,可雙臂根本使不上力道。
華怡急忙對老族長勸道:“族長大人,你躺好就行!把手伸過來,我來替你診診脈。”
老族長依言,把手伸向床邊。
華怡將手搭在“老族長”手上的脈象上,臉上的表情,接連發生著變化。
再仔細一瞧“老族長”的麵相,隻見他原本黝黑的膚色,隱隱透著虛脫式地發白。
足足診斷了接近十分鐘,才將“老族長”的手,塞回到被窩裡。
鄭致堅急聲對華怡問道:“華醫生,我父親他怎麼樣?可有醫治方法?”
華怡說:“族長大人,主要是體寒引起的血虛。這種血虛,多見女人的身上。一旦血虛,就會引起身材削瘦,麵色慘白,頭暈目炫、心悸失鳴、手足發麻。”
“不錯,不錯!我父親現在就是這個症狀。要不是他戴了助聽器,根本聽不到我們說什麼。那他還有得醫治嗎?”
華怡歎了口氣,對鄭致堅說:“鄭先生,借一步說話!”
“好的!”
鄭致堅剛要隨著華怡離開。
老族長出聲說道:“華醫生,有什麼話就在這裡直說吧!我不希望自己死得不明不白。”
“這”
鄭致堅對華怡點了點頭,說:“華醫生,有事你就直說吧!”
華怡這才開口說:“老族長的血虛,已經到了非常嚴重的階段。可以說錯過了最佳治療機會。兼又年事已高,身體已經是強弩之末。如果按現在的症狀來判斷,最多不過半個月餘。但我有辦法,能讓老族長活上一年之久。至於,身體會恢複成什麼樣,就要看調理的怎麼樣了。也有可能,再延續個三五年的壽命,也不一定!”
“華怡生,你說得是真得?”鄭致堅激動地抓著華怡的手問道。
看到這一幕,趙旭本想上前把鄭致堅的手給掰開。
可這裡是“老族長”的寢宮,他可不敢造次。否則,在“拉瑪家族”,怎麼死得都不知道。
華怡輕輕甩開鄭致堅的手,禮貌性地笑了笑,伸手攏了攏耳邊掉落的碎發,說:“鄭先生,您彆激動!我雖然有把握,能讓老族長延長一年的壽命。至於,能不能再活上個三五年,得看調理的如何,以及老族長身體自身免疫的恢複情況。”
鄭致堅冷靜下來後,也覺得自己剛剛太過衝動了。
在他看來,老族長壽命能活一年剛剛好。要是活得久了,他兒了鄭賢還得很長時間,才能繼位。
鄭致堅高興地對華怡讚道:“神醫啊!真是神醫!彆的醫生,都對我父親的病情束手無策,沒想到華醫生診個十來分鐘,就能精準判斷了病情!”
他故意這樣說,來掩飾剛才內心邪惡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