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正義和莊蔓眼神裡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剛剛薑朝還矢口否認,怎麼這麼快就如實招供了?
蘭喏盯著薑朝的眼神。
薑朝的眼神變得越來越迷離,基本上蘭喏的眼珠往哪兒轉,他的眼神就轉向什麼方向。
“你和薑惠麗是什麼時候好上的?”
“五年前!”
莊蔓一聽,自己出國六年了。也就意味著,關惠麗和她老爸婚後的第二年,就和薑朝搞在了一起。
氣得嬌軀在發抖。
“那莊正豪發現了你和關惠麗的事情嗎?”
“他有所察覺,但沒有確鑿的證據。”
“那莊正豪是死於正常的腦溢血,還是你和關惠麗聯手謀殺了他?”
“莊正豪一直血壓偏高,又患有心血管疾病,需要長期服用華法林的藥物。這種藥物不能過量服用。否則,就會發生腦溢血死亡的危險。薑惠麗暗地裡在莊正豪的飲水中,添加了華法林的藥物,最終導致莊正豪突發腦溢血死亡。”
莊正義和莊蔓聽了之後,兩人恨不得上前立刻對薑朝暴打一頓。
蘭喏繼續盤問道:“那莊正豪的遺囑倒底是怎麼一回事?公司的繼承人,倒底是莊蔓還是關惠麗?”
“是莊蔓!隻不過,關惠麗事前用一份遺囑逼著讓莊正豪簽了字。不過,莊正豪留了個心眼兒,沒有在遺囑上簽署日期。在沒有真的遺囑情況下,這份遺囑自然會生效。”
“那真的遺囑在誰的手裡?”
“在陳律師的手中。”
“靈堂失火是怎麼一回事?”
“我擔心莊蔓會解剖她父親的屍體。所以,縱火毀了靈堂,以此來毀屍滅跡。”
“威龍集團的股東是不是被你們收買了?”
“是的!我是公司的CEO,除了莊正豪之外,隻有我說得算。所以,他們對我的命令不敢不從。否則,將會被剔除公司的股東席位。”
“是不是你派人去殺莊蔓?”
“是的!我想偽造成一場交通事故,來殺死莊蔓。又按排了兩名殺手去殺她。結果,被莊蔓躲過了一劫。”
“那你們接下來要如何對付莊蔓?”
“三天後,如果她不肯交出股權。我們會將公司變更,讓她一毛錢也得不到。如果莊蔓還執意與我們為敵,會另請殺手乾掉她。”
莊蔓聽了薑朝的計劃,感到背脊發涼。
薑朝實在是太毒了!
蘭喏回頭對趙旭望去。
見趙旭點了點頭,蘭喏這才收斂了眼神。
很快,薑朝從催眠術中回歸正常。
不過,他已經不記得剛才說了什麼。
隻覺得剛才的大腦一陣空白。
硬氣對莊蔓說:“就算你們綁架了我,也無法得到公司的控製權。莊蔓,我勸你好自為之。否則,三天後你們若是不交出股權,讓你們一毛錢也得不到。”
“是嗎?”莊蔓冷笑了一聲。對薑朝說:“薑朝,我父親長期服用華法林的藥物,是你建議的吧?”
薑朝聞言一驚,敷衍著回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知不知道沒關係。但我會很快讓你親眼見證,我是如何奪回公司控製權的。還有,我會讓你血債血償。”
趙旭走上前來,拿出易容液,在薑朝的臉上塗抹了一番。
“你乾什麼?”薑朝怒聲吼道。
趙旭回道:“給你做個麵膜而已。”
隻見趙旭對著薑朝的麵部輕輕一吹,一張蟬如薄翼的麵具,落在了趙旭的手中。
趙旭對莊蔓點了點頭。
莊蔓立刻命令將薑朝押了下去。
莊蔓就沒見過這麼神奇破案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