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姑娘，我真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要是真做了，那我還會在這裡嗎！”蘇牧頭都疼了，隻得繼續解釋。
紀惜芸聽到這話才停下來，思索片刻才猛然醒悟。
“剛才，真的隻是幻境？”
看著紀惜芸驚疑不定的臉色，蘇牧重重點頭：“紀姑娘，我來之前也陷入了非常嚴重的幻境，差一點就沒走出來。”
“你相信我，剛才你經曆的全都是幻境，我也絕不是那種人。”
不是那種人嗎？
紀惜芸回想起在具象成丹上山洞裡麵的事情，那個時候都沒有對她做過什麼，更是屢次救他們，好像確實是做不出提上褲子不認人的事。
“真，真的是幻境啊……”喃喃著，她的臉色變得十分尷尬僵硬，那種幻境，實在是太羞恥了。
“你，你沒有看到什麼嗎？”
想到幻境經曆了什麼，她心中就不禁一個咯噔，俏臉紅的滾燙，問道。
蘇牧嘴角一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是該回答看到了還是沒看到？
不用他回答，紀惜芸下一刻就明白了，都能跟她澄清事情了，能沒看到？
一想到她在幻境裡說過的話和那些動作，她就羞到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紀姑娘，要不……先把衣服穿上？”見紀惜芸在原地發呆，蘇牧小心翼翼開口。
你再不穿衣服，就真不能怪他是在占你便宜了。
啊？
她，她沒穿衣服嗎？
紀惜芸驚了一下，低頭一看就發現自己不著片縷，剛好一點的臉色瞬間又紅的滾燙。
“我衣服在哪？”
見紀惜芸抱著自己慌忙找衣服，蘇牧隻好指了指她的身後。
看到自己破破爛爛的衣服，隻剩下一件心衣完好，紀惜芸再度陷入尷尬，怎麼自己會把衣服弄的這麼碎？
但破破爛爛總好過沒有的穿，趕緊過去把衣服撿起來，小心的穿在身上，唯恐再度被扯爛。
看著自己身上四處漏風，紀惜芸默默歎了口氣，低著頭攥著衣角，不知道該如何麵對蘇牧。
“嗡……”
“嗯？”
感受到自己氣息波動，紀惜芸愣了下，要突破了？
她在具象成丹突破才多久，又能突破了？
驚喜之餘當即不敢想太多，趕忙盤坐下來修煉。
一呼一吸之中，周圍的迷霧被吸納進體內，讓突破毫無阻礙，效率更是拔高了數倍！
“轟隆！”
隻是半天過去，她就成功突破！
離天罰境越來越近了！
紀惜芸振奮睜開雙目，感激看向蘇牧。
“顧兄，你又救了我一次。”
屢次救她，屢次幫她突破，都讓她不知該怎麼感謝了。
蘇牧不在意的搖頭，隻要沒事就行。
“顧兄，你的衣服呢？”紀惜芸站起身，發現蘇牧裸露著上半身，不禁奇怪問道。
上半身的衣服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