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眉頭微蹙，怎麼不好辦了？
“副樓主您是知道她對您感情的，要是知道你在這裡，恐怕……”聶長明一臉為難，不光是華馨月，還有他女兒，都不好處理。
好在明佳靜被他安排在了地疆，不然又將多出一個麻煩。
呃……好像確實不好辦，蘇牧感覺有點頭疼，要不，和華馨月攤牌算了？
“樓主，小女如今也在。”聶長明似乎看出了蘇牧的想法，趕忙阻止，他女兒對你可是念念不忘，你要是攤牌了，那他女兒肯定會天天纏著你。
蘇牧感覺頭更疼了，怎麼把聶奴嬌給忘了。
“樓主，要不……趁著宗門成立之喜，您把副樓主和小女，一起？”聶長明忽然眼睛一亮，建議道。
這事一直拖著也不是個事，反正他女兒也不跟華馨月爭正室，乾脆就一起收了，多省事。
“你還真是會出餿主意。”蘇牧無語看著他，君柔的事他還沒處理好，還顧得上你女兒？
在這淨想美事。
“算了，這事以後再處理吧，你先安排下去。”擺了擺手，這種事以後再說。
“是，樓主。”聶長明失望抱拳，歎著氣轉身離開。
“老祖。”看到傅九星進來，神色立馬一肅，恭敬抱拳。
傅九星並沒有因為效忠蘇牧而地位降低，到了滄瀾商會，依舊是享有老祖待遇。
傅九星微微頷首，擺了擺手讓聶長明出去，聶長明見狀沒有絲毫逗留，轉身離開。
“大人。”
“傅老，找我何事？”蘇牧將三具傀儡收起來，問道。
傅九星猶豫片刻，道：“我有一事，不知……該不該問。”
“有什麼事就說吧。”蘇牧爽快道，都已經宣誓了，還有什麼事是不好說的。
傅九星依舊是猶豫，小心瞅著蘇牧，片刻後才道：“敢問大人，瘋子聖人，是否隕落了？”
瘋子聖人？
哪來的瘋子聖人？
“前輩，他該不會說的是你吧？”
“……”十八浮屠塔內瘋子仙帝當場無語，說的不是他還是你不成？
“他隕落之時，本座應該還隻是個聖人。”
蘇牧恍然點頭，那就說得通了。
“看來他隕落的也挺早的，前輩，我該怎麼回答他？”
“先問問他，看他想要知道什麼。”瘋子仙帝沉吟片刻道。
“傅老，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蘇牧問向傅九星，眼中閃爍著冷光，可彆打什麼壞主意。
“大人，在下彆無他意，問這個問題也隻是因為在下太想進步了。”傅九星局促道，他靠奪舍重修，前程基本被焊死，但若是能找到一絲希望，他還是想把握住。
前世他聽聞瘋子聖人不僅瘋狂，手段更是通天，還有混沌神器十八浮屠塔，或許能幫他找到打破桎梏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