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洗漱好,才恢複了一些精氣神。他方才應當是聽到了門外的對話,此時門外並未傳來腳步聲,拉琪想必還在外等著。
兩人早膳用到一半,門外傳來拉琪煩躁的踱步聲,似乎等不急了。周鬱向冷一看了一眼,冷一便會意到了。
不知他出去跟拉琪說了些什麼,拉琪很快離開這裡。尤軟軟也不禁鬆一口氣,她一直待在外麵,像是無形地催促快些吃飯一樣。
窗外陽光灑進來,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十分愜意。
周鬱喚冷一將桌椅搬出門外,在擺上一套茶具。這個宅子是整個部落最後一排的正中間,這裡也地勢最高。
此時躺在門外椅上,稍一低頭,俯瞰整個部落輕而易舉,遠近美景儘在腳下。近處是錯落有致、極具特色的屋舍建築,遠處更是美得如詩如畫。
藍天白雲近在頭頂,流水潺潺如在耳邊,曬著太陽,飲一杯香茶,如此這般生活,實在無限愜意。
愜意享受的同時,尤軟軟也多了一絲焦慮,直到紅枝的身影在她的腦海裡一閃而過。
尤軟軟頓時一躍而起,她必須得先看看紅枝昨夜回來了沒。在周鬱疑惑的目光中,她一路小跑會院內。
急切地推開屋門,屋內物品似乎還與昨日她離開時一樣,再摸向紅枝的被褥,冰冷到沒有一點人氣。
她實在想不通紅枝怎麼會突然消失,推開門出去,她與回來拿東西的冷一對上視線。
頓時一種恐怖的想法占據她的腦海,尤軟軟蹭蹭跑到冷一麵前,質疑道:“你、你是不是把紅枝殺了……然後又把她埋了……”
冷一臉色沉下來,皺眉道:“你在說什麼?我沒殺她!”
他實在是最可疑的人選,尤軟軟越想越有可能,他昨天還跟紅枝打得你死我活,明眼人都知道那是下死手啊,最主要的是那之後紅枝就不見了。
“可是你跟紅枝打完,她就不見了,你實在有嫌疑。萬一你是打紅了眼,然後殺了她呢?要不然她怎麼會突然失蹤?”
“我沒有……”
冷一瞄了眼紅枝那禁閉的房門,語氣很堅定,他沒在多說,又悶頭做事去了。
尤軟軟也判斷不出真假,就想再出去問一下周鬱。
隻是她一出去,周鬱就招呼著她坐下,尤軟軟坐下後,也沒心情欣賞風景了,蹙眉問道:“紅枝不見了,你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周鬱方才聽到了她與冷一的對話,笑得無辜,“我可沒有讓冷一殺她,她完成了任務,應當是複命去了,很快會再回來。”
“真的?”
尤軟軟半信半疑,不過是更相信他的話的,畢竟任務也算是完成了,那麼接下來她和紅枝都必須要離開了。
周鬱輕笑點頭,尤軟軟還想說什麼,卻感到一道不容忽視的視線,她看過去竟是那個拉琪。
她的目光很具有攻擊性,讓尤軟軟有些不想跟她對視,這讓人有被窺視的不自在感。
“陛下,勒薩比這裡更美、更大,我的族人都希望您能去那裡。”
拉琪察覺到周鬱看向她,她收回目光,笑著展示自己最好的一麵,再次提及她父親交代她的事。
“這個稍後再議,聽說勒薩族善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