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什麼意思(2 / 2)

期間尤軟軟一直盯著景池的新樣子,她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狼狽,毫不遮掩的目光看得景池喂水的動作慢慢僵硬。

索性他沒有直接撂下不管,硬著頭皮給尤軟軟喂完了一碗水,隻是在這個過程中,他儘量偏過頭去,不想讓尤軟軟看到他的狀態。

不安轉動地眼睛,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窘迫,卻格外乖巧,臉上故作鎮定的樣子又實在有趣。

“餓嗎?要吃東西嗎?”

景池不再跟尤軟軟對視,眼睛側開,發散一般看著床邊空地。

他一開口,往常鎮靜好聽的聲音,再沒有一絲尋常的影子,嘶啞難聽,引人心中一顫。

他那喉嚨發出的聲音,聽起來竟比尤軟軟這個病人的還要難聽。腦海一閃而過,方才景池觸碰她的眼角時,他手上的溫度似乎很不尋常。

“你……生病了……”

尤軟軟一開口,喉嚨因喝水緩解的疼痛再次襲來,她儘可能簡短地表達自己的意思,希望景池能明白。

然而,景池自動忽略她這句話,轉頭起身向外走去。

“我去拿些吃食來。”

尤軟軟看著他消失的背影沉默良久,她現在心中有太多的疑問了,她怎麼得救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又睡了多久呢?

她猜測應當是昏睡了許久的,因為她剛剛偷偷活動了下手臂,竟未感覺到明顯疼痛,更多的是許久沒用過的酸痛不適。

雙手撐著床,她試著慢慢坐起,身上的骨頭像是壓縮許久,現在又被舒展開一般,雖酸澀疼痛,但又像是解除了渾身的枷鎖,慢慢恢複舒適起來。

整個人坐起來後,身體再沒有明顯不適。尤軟軟偷偷扯開衣領,入目是那條蜿蜒曲折的疤痕,又醜又猙獰,就那麼斜橫在她的身體之上。

那疤痕難看的尤軟軟想哭,眼圈一紅,馬上要落淚之際。她不禁想到,此次能保住命已是萬幸,何必要求這麼多。

她這麼安慰著自己,心裡好受多了。這時腳步聲響起,門外進來一人。

“姐……姐……”

尤軟軟艱難地轉動臉頰,看向來人。尤無憂見她醒來,嘴角上揚,眼裡並無擔憂,情緒一如既往地平靜。

“終於醒了,你要再不醒,眼看景池就要瘋魔了。事也不做了,人也不殺了,天天在這守著你。”

尤無憂調侃的話讓尤軟軟怔愣住,她不敢相信景池為她做到這個地步。她認識的他,一貫冷血無情,殺人如麻,專注權力事業,不會為任何人停下他的野心。

可想到景池那副模樣,是那麼的真實,她忽然覺得她好像從沒有真心了解過他,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

即使那時候兩人成了親,她也沒有費任何精力在他身上,他在攝政王府外,奔波於朝堂、軍營,她則在攝政王府內,虛度光陰。

即使成了親,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尤軟軟也覺得兩人交集並不多。

現在尤軟軟覺得景池變化真的好大,他越來越不像她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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