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架勢大有種隻要皇帝一聲令下,滄薄屹和葉星辰怕是都無法走出皇宮。
隻是滄薄屹絲毫不懼,冷冷看向皇帝:“本王若是想造反,你以為你的皇位還能坐得穩,若是陛下逼得本王如此,本王不介意如陛下所願!”
冷冽霸氣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冷酷十足。
皇帝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般嗜血冷厲的滄薄屹,以前他總是隱忍不發,因為身體原因,整個人看上去孱弱無比,像是風一吹就倒了,可此刻的滄薄屹卻狠厲無比,氣場強大,絲毫不留情麵。
仿佛,皇帝若是在堅持下去,他真的會那麼做一般。
皇帝立刻就心虛了,前幾日滄薄屹大婚,他就損失了上千人,皇帝憤恨至極。
他竟不知道,這些年滄薄屹居然隱藏了這麼多的實力。
“攝政王,你放肆,這麼多年你終於不裝了,承認了你一直不甘心皇位被朕繼承吧?”皇帝冷哼一句。
滄薄屹冷笑:“本王根本不在乎皇位,是陛下你過於在乎,以為所有人都會如同你一般。”
“是嗎,那你和葉星辰大婚,為何不告訴朕?”皇帝問。
“若是告訴陛下,陛下還會讓本王成婚嗎?” 滄薄屹冷冷說道。
“自然不會。”皇帝也不隱藏了。
“既然如此,那陛下還廢話什麼,還請陛下放了葉家的人。” 滄薄屹聲音冷厲,不是請求,而是命令。
皇帝自然怒意衝天:“葉家老三通敵叛國,葉家更是貪墨采買的銀子,朕自然要明察秋毫。”
滄薄屹冷笑,上前一步:“陛下這種栽贓陷害的把戲,非要本王揭穿嗎?”
皇帝氣的臉色鐵黑:“攝政王,你若是再這般胡攪蠻纏,就彆怪朕不客氣。舉報人有確鑿的證據,朕已經命人徹查此事,自然不會誣陷任何人!”
“是嗎?”滄薄屹諷刺道。
葉星辰看著滄薄屹和皇帝劍拔弩張的模樣,臉色凝重:“既然陛下說有人指正我三哥和父親,可否請陛下將人證帶上來,讓他們和我三哥、父親當場對峙。”
皇帝怒瞪一眼:“葉星辰你好大的膽子,你一個女子怎可乾政!”
“她是本王的王妃,自然不是普通女子。” 滄薄屹立刻護短。
皇帝被他氣的半死,沒好氣道:“攝政王妃又如何,朕是滄月國的皇帝,整個滄月國朕說了算。”
“所以,陛下是不放人?” 滄薄屹幽冷的聲音,威脅十足。
“通敵叛國和貪墨都是大罪,朕自然要慢慢查。”皇帝怒哼道。
他就是不放人,滄薄屹能把自己怎麼樣,難不成他還真的敢造反。
“既然皇兄這般說,那本王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皇兄就不要怪本王。” 滄薄屹額頭青筋凸起,冷冷蹬向皇帝。
那淩厲的眼神如同一把刀刃,狠狠射過來,太過侵略,皇帝莫名的心虛。
“攝政王,你彆忘了,你的身體隻有朕才能治好你。”皇帝威脅道。
既然攝政王知道自己給他下毒,那就讓他知道好了,他不信滄薄屹會不在意自己的身體。
滄薄屹冷笑:“陛下給本王下的毒,已經解了,就不勞陛下費心了。”
皇帝大驚:“這,這怎麼可能?是誰,是誰幫你解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