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辰轉身往回走,看了這麼一出好戲,今天心情極好。
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這下裕親王和墨王結下梁子,以後又多了一個人找墨王不痛快了。
不過,她記得剛剛滄廷宸的馬是停下的,又突然發瘋了,難道是有人動了手腳。
到底是什麼人幫自己,還是說那人跟墨王也有仇?
葉星辰正想著,突然腳底下踩了個東西,有些擱腳,她抬腳低頭一看,居然是一粒花生米。
“這大街上,怎麼會有花生米?”葉星辰狐疑,下意識地抬頭看向四周。
果然就看到街道二樓的某個窗戶,一道熟悉的身影。
雪言希正靠在窗戶邊,跟葉星辰擺手打招呼:“晨兒美人,好久不見。”
葉星辰看一眼他,看來這粒花生米是他丟的,隻是他為何要幫自己。
“晨兒,上來喝一杯阿。” 雪言希喊道。
葉星辰原本不想搭理他,突然見他手裡拿了個東西出來,葉星辰蹙眉,這才走向酒樓。
二樓雅間。
雪言希見葉星辰來了,很是歡喜:“晨兒美人,好久不見,人家好想你阿。”
“我可不想你,攝政王的令牌怎麼會在你手裡?”葉星辰冷冷問道。
“當然是攝政王給我的,不然你覺得我能從攝政王身上偷走嗎?”雪言希反問。
葉星辰想想也是:“你叫我來,何事?”
“晨兒美人,你這麼心急做什麼,不如我們先坐下來喝一杯。” 雪言希提議。
“我跟你沒什麼好喝的。”葉星辰拒絕。
之前自己花了十萬兩買他一天,誰知道他居然是男子。
一個男子居然成了風月樓的頭牌,這是什麼癖好,肯定不是正常人的思維。
“你這麼絕情,人家可是會傷心的。” 雪言希故作傷心。
“夠了,好好說話,不然我就走了。”葉星辰受不了他娘嘻嘻的語調,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雪言希這才不再夾子音:“晨兒果然是個急脾氣,好,我好好說話行了吧。這不是剛好今日遇到,想跟你聊聊,難道你不想知道攝政王的事情?”
葉星辰挑眉:“你知道?”
“當然了,可以說我這條命都是攝政王救的,他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雪言希得意道。
“說來聽聽。”葉星辰這才坐下。
“其實攝政王並沒有看上去的那麼冷酷嗜血,他也挺可憐的,尤其是每個月毒發。”雪言希回答。
“你知道他中毒了?”葉星辰挑眉。
雪言希給她倒了一杯酒:“當然,這又不是什麼秘密,當初還是我在北裡國的邊境救了毒發的他。
他每個月毒發生不如死,而下毒的人就是滄月國的皇帝。隻要皇帝不死,即便你給他解毒了,皇帝也一樣會再次給他下毒。
所以葉姑娘是聰明人,治標不治本的道理應該知道,我言儘於此,葉姑娘自求多福吧。”
“你告訴我這些,是想把我當槍使,你跟皇帝有仇?”葉星辰問出關鍵。
雪言希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女人太聰明可不是什麼好事,我可沒有把你當槍使,隻是告訴你事實罷了。彆說,攝政王的眼光真是不錯,挑的女人都很睿智,你倒是比皇宮的那位聰明多了。”
“皇宮的哪位?”葉星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