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最討厭結黨營私,尤其是跟皇叔有關的,這一次看太子怎麼辯解。
“孤常年以湯藥為食,久居深宮,不過是在宮宴上見過幾次皇叔,又何來關係好一說。
若不是有人故意給孤下毒,孤的身體虛弱無比,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孤倒是真的想跟皇叔切磋一番。”太子幽幽回答。
一句話,激起千層浪。
眾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們隻知道太子身體弱,卻不知太子居然是被人下毒了。
墨王有些心虛,他自然知道宣妃給太子下毒的事情。
皇帝的眉頭也蹙成一團,好好的祭祀大典,太子說這些作甚。
“陛下,太子殿下當真是被人下毒了嗎?”國舅南宮卿立刻詢問。
皇帝自然不會承認:“這些年,太醫一直幫太子調理身體,卻始終不見好,所以太子才會胡思亂想吧。
今日是祭祀大典,這種小事以後再說,攝政王該你了,若是誤了時辰你可就是滄月國的罪人了!”
國舅南宮卿臉色繃緊幾分,衣袖裡的手也握緊了拳頭,看來他得找皇後問清楚了。
其他人隻顧著祭祀得事情,自然沒有人在意太子的死活。
滄薄屹冷眸一眼不遠處的沈梡,徑直走過去,又狠狠踹了他兩腳,這兩腳直接將沈梡踹的昏死過去。
“這個世上還沒有人敢當麵指責本王,今日若不是祭祀大典不宜見血腥,本王已經手刃了他,一條狗也配攀咬本王,自不量力!” 滄薄屹霸氣開口。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罵給皇帝聽,故意罵給所有人聽。
他可是反派攝政王,滄月國的活閻羅,若是不混帳一些,這些吃飽了撐的家夥還以為自己是病貓了,誰想捏就捏。
眾人嚇得半死,更是大氣不都不敢喘一下。
皇帝衣袖裡的手握緊了拳頭,他知道攝政王這是故意挑釁他,該死。
可祭祀大典,皇帝自然不能收拾攝政王,隻能吃癟。
人群中,易容的葉星辰看著這般霸氣側漏的攝政王,都忍不住佩服。
果然是我看上的男人,太帥了。
而蘇千眠負責這一次祭祀的安全,親自帶著手下穿著便裝在人群中搜查。
當蘇千眠經過葉星辰身邊時,聞到一股有些熟悉的藥草香,他下意識地看向葉星辰。
葉星辰一僵,蘇千眠為何盯著自己,難道他發現自己了?
“蘇大人,為何一直盯著我家小廝看?”洛錦蕭突然開口。
蘇千眠這才回過神來:“沒什麼,隻是覺得有些眼熟,今日祭祀大典人多,洛公子注意安全。”
“我會的,多謝蘇大人。”洛錦蕭淡淡回了句。
蘇千眠繼續往前走去,他一轉身就聽到身後一道聲音傳來。
“哎呦我的天啊,嚇死我了,還以為剛剛蘇千眠認出我來了呢。也是,我都畫成這個鬼樣子了,他能認出我來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