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衣欲濕杏花雨,吹麵不寒楊柳風!”
“幾處早鶯爭暖樹,誰家新燕啄春泥!”
“留連戲蝶時時舞,自在嬌鶯恰恰啼!”
那些文人念著葉星辰一連寫下的詩句,震驚,錯愕,難以置信,最後臉色變得鐵黑,難看,尷尬。
一個文人震驚道:“比不過,比不過啊,這詩寫的太好了,我甘拜下風。”
“閉嘴,怎能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一個文人製止道。
“老蘇你可得了吧,承認彆人優秀就這麼難嗎?有人反駁他。
“怪不得她看不上我們寫的詩呢,我們寫的在這些詩詞麵前簡直就是一坨屎啊。”
有人已經被虐哭了:“句句精辟,精湛,簡直就是傳世之作,太厲害了!”
蘇千眠眸底也滿是欣賞和驚喜,他沒想到葉星辰還會作詩,而且做的這麼好。
“大家以後還會口誅筆伐葉星辰嗎,還會懷疑她是抄襲嗎?”蘇千眠冷冷問道。
“蘇大人這話說的,我們可不敢了,我們在葉姑娘麵前就是燒餅上的一粒芝麻,天壤之彆。”
眾人這一刻對葉星辰佩服的五體投地:“葉姑娘,先前是我們多有得罪,我們願賭服輸。”那些人說著就要下跪。
“大家不用跪!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怎麼能給我下跪。以後你們不要以貌取人,隨意汙蔑懷疑人就好。”葉星辰製止道。
大家更是對葉星辰欽佩不已,剛剛他們那般羞辱葉星辰,可她卻胸懷大度,不計前嫌,這般胸襟和氣度又怎麼會是尋常女子。
“多謝葉姑娘。”文人們紛紛呢對她感激不儘。
“葉姑娘,請問你還收徒嗎?”一個文人小聲詢問。
葉星辰都被他逗笑了:“我不收徒。”說完起身走了。
那可是都是傳世佳句,隨便一句都流傳幾百年甚至千年,自然會震驚這些人。
蘇千眠趁著大家沒注意,拿起剛剛葉星辰的那些詩詞一卷,直接塞進衣袖裡,跟著離開。
洛錦蕭整個人呆愣的看向葉星辰的背影,震驚又激動。
她做到了,真的做到了,而且還做了那麼多的詩。
此刻,他覺得特彆的驕傲,能跟葉姑娘認識,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葉姑娘,等等我。”洛錦蕭立刻追上去。
出了酒樓,葉星辰打了個哈欠,起大早看戲,又喝了這麼多酒,這會自然也就困了。
“葉姑娘,我送你回去吧。”蘇千眠看出她困了,開口道。
“不用,我得先送洛錦蕭回去。”葉星辰反駁。
追過來得洛錦蕭心裡一喜:“不用了葉姑娘,我可以自己回去。”
“那不行,你這一次幫了我大忙,又是阜陽郡主得獨子,萬一有人對你不利呢,畢竟那位還盯著呢,走吧。”葉星辰道。
洛錦蕭也不好推辭,隻能應下:“好吧,那就辛苦葉姑娘了。”
他也想,跟葉星辰多呆會。
蘇千眠撇嘴,這個臭小子居然被葉星辰如此在意,他並沒有離開,而是跟著走了。
“蘇大人,你不回去嗎?”洛錦蕭本能的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