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安聽的嘴角一抽:“攝政王,屬下說句不該說的話,這一次確實是您過分了,葉姑娘可不是普通女子,您怎麼能把她綁架呢。”
“說的沒錯,還把她關在這樣的地牢,如果換成是我,我也會生氣的,更何況還是葉星辰那樣又美又颯的女子。
她那樣有本事的女子,根本不屑攀援在男子的肩膀,而是要成為跟男子並肩作戰的人。”風雲牧都忍不住吐槽。
滄薄屹一記冷冽的眼刀掃過來,風雲牧下意識地打了個冷顫,立刻解釋:“我這是忠言逆耳,都是為了你好,這一次葉星辰是真的生氣了,不信你問展白,她之前說過什麼。”
滄薄屹怒瞪他一眼,這才看向展白:“星辰說了什麼?”
突然被點名的展白,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然後說道:“他的苦心就是不許我交朋友,跟其他人走的近一些嗎?他的在意,就是不分青紅皂白的綁架我?
若是如此,那我寧可不要,這個世上還有人能困的住我,也沒有人敢困得住我,滄薄屹也不可以!攝政王,這時是葉姑娘的原話。”
滄薄屹眉頭蹙成一團,看來她是真的生氣了。
“若說一個人覺得你過分或許錯了,可我們三個是你的左膀右臂,大家都覺得你錯了。
所以攝政王你得自我反省,否則你也不配當攝政王了,也不值得我們追隨你。”風雲牧冒著被攝政王一張劈死的危險,為葉星辰說話。
滄薄屹震怒:“風雲牧你好大的膽子,是想造反嗎?”
“我不想,我隻是為葉姑娘鳴不平。”風雲牧撞著膽子回答。
“本王竟不知,你何時被葉星辰收買了?” 滄薄屹冷哼一句。
“我可不是那種牆頭草,怎麼會被收買,我隻是就事論事。就算攝政王這次把我送到北地,我也要據理力爭。”風雲牧回答。
滄薄屹臉色鐵黑,額頭青筋凸起,周身的氣息瞬間變得危險之極。
蘇若安等人頓時覺得壓迫十足,明知道攝政王要動怒了,平日裡最是人精的蘇若安,此刻卻也忍不住開口。
“風雲牧說的確實沒錯,屬下這一次也站葉姑娘。”蘇若安道。
滄薄屹眼神淩厲而狠絕,冷冷掃過這二人,視線落在展白身上:“你呢,你也覺得本王錯了嗎?”
展白臉色繃緊:“回攝政王,屬下也跟他們一樣。”
滄薄屹看著自己的這三個心腹,原本怒意衝天的他突然就笑了。
“真沒想到,星辰如此厲害,居然讓本王的三個手下都如此向著他,甚至不惜忤逆本王,不愧是本王看上的女人!” 滄薄屹自言自語。
蘇若安一僵:“攝政王,您不生氣了?”
“本王為何要生氣,剛剛不過是試探你們對星辰的忠心罷了,如此本王甚至欣慰。倘若將來有一天本王不在了,你們就全都追隨她,待她必然要向對待本王一般!” 滄薄屹命令道。
“是。”
風雲牧縮了縮脖子:“我還以為這次攝政王得把我丟到北荒,讓我去放羊呢。”
滄薄屹冷冷瞥了他一眼:“你一個狗腿子難得硬氣一次,本王自然成全你。不過你惹怒本王是事實,若是所有人都跟你學,本王以後如何管理手下,所以從今日起你被趕出攝政王府了,以後你自生自滅吧。”
“什麼,攝政王你不要我了?”風雲牧震驚的問。
“本王何時要過你?” 滄薄屹冷哼一句。
這話,說的很不對勁。
風雲牧尷尬一笑:“我說錯了,我的意思是攝政王還需要我解毒呢,我若是走了,你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