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因為緋流琥被她一個“失手”砸到暫時不能用了,所以此刻坐在山洞一側的,是蠍前輩的本體——一個相當英俊……或者該用“清秀美麗”來形容的紅發少年。
人總是容易被美麗的事物所吸引,她也不例外,再兼對方之前所“穿”的緋流琥與現在的外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所以她不自覺多看了幾眼。
之前忙著去安置孩子,沒如何細看,此刻反正也沒什麼其他事,是吧?
而頂級忍者,對於這樣的目光顯然是很敏銳的。
原本蠍的心情是-100,在某些人開口後就變成了-1000,而現在,在感受到這目光的情況下,簡直快變成-10000,如若換成是他操控黏土,那麼此刻大約是可以連放十個C4·迦樓羅把所有人炸到麵目全非的程度。
他抬起頭,神色陰沉語氣更加陰沉地問道:“你在看什麼?欣賞你自己剛剛造就的‘傑作’嗎?”話雖如此……他卻沒覺得對方不應該看,這份心情就有些矛盾且扭曲——
他不喜歡被她這樣看,
但同時又理所當然地覺得,既然她是“勝利者”,那麼自然可以享受“勝利的愉悅”。
正如,如若勝利者是他,那麼他此刻大約正愉悅地炮製剛入手的新傀儡,首先就是要把她那頭亂七八糟的頭發給弄直。
總之,他雖然不喜歡,去又覺得可以接受。
因為她是堂堂正正擊敗他的,而且似還有餘力。
他當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也從來是個有骨氣的忍者。在最關鍵的事情上,是絕不屑於不承認甚至反悔的。
“算是吧。”宇智波帶子誠實回答說道,“不過說實話,我很驚訝。”
蠍冷笑了聲:“你這種人自然很難理解‘永恒之美’。”他知道自己的傀儡之軀,不是常人可以接受的。但他本來也沒希望得到其他人的認可,會這樣做,隻是因為他想這樣做,僅此而已。
而且,曲高和寡,這份思想本來就很難找到共鳴者。
迪達拉勉強算是一個,雖然他們對於“藝術”的詮釋角度和最終結論差彆很大,但是,這位搭檔在這方麵的認真和執著,是他所肯定的。
“不,不,”宇智波帶子擺了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愛好,這很正常。在此基礎上,蠍前輩你把自己改造成傀儡,隻要不妨礙到他人都沒有任何問題。我驚訝的點在於……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帥氣太多了。”說實話,她之前覺得他和緋流琥長得差不多來著……
蠍:“……”她那空空如也的腦袋裡,就不能想些有用的東西嗎?!
正在吃“外賣”的迪達拉忍俊不禁,他一邊笑一邊問:“那帶子醬,我和蠍旦那誰比較帥嗯。”
“蠍前輩。”宇智波帶子秒答,在審美愛好這件事上,她向來果斷且誠實。
蠍:“……”嘖,沒意義的問題,沒意義的回答。
“……”迪達拉頓時微鼓起臉,心裡有點小不服氣,不過他側頭看了看搭檔此刻的樣子,覺得自己還是繼續吃東西吧。
……可惡,蠍旦那好像確實挺帥的。雖然經常把自己藏在那個醜家夥裡麵,但是本人確實是讓人隻要看一眼就絕對不會忘記的程度。
“但是,迪達拉前輩,往好處想,相較於蠍前輩,你比較和藹可親啊。”宇智波帶子習慣性地使出了自己熟練的“端水”技巧。不過這也是實話,迪達拉前輩頂多是有些話癆和黏人,蠍前輩……
嗯,不帶任何偏見隻談事實,那完全是脾氣暴躁不好相處的程度了。
當然,和某位阿飛先生比起來,那純粹是小巫見大巫。
至少,蠍前輩打起來容易啊~阿飛先生就……嗯,在神威尚未恢複之前,反正她是不打算嘗試的,除非他做了什麼她絕對無法忍受的事情。
……比如傷害卡卡西之類?
所以她絕對會把這個朋友藏好的!
迪達拉下意識回答說道:“那當然……”然後突然想起什麼,咳嗽了聲,偷偷瞄了眼搭檔,發現對方並沒有對自己進行“死亡凝視”,心中頓時鬆了口氣。不過對於後輩的“慧眼”,他還是相當讚許的,於是舉起一隻冒著油光和香味的兔子,仰起頭笑著問道,“已經烤好了嗯,帶子醬,要吃嗎?”
他特意抓了三隻兔子,就是想著一人一隻來著,雖然蠍旦那未必會吃,但吃不吃是蠍旦那的事,準不準備是他的事。他願意準備所以就這樣做了~就算蠍旦那不給麵子也無所謂的嗯,大不了他自己吃掉就是了。但是她必須給麵子,因為這是“來自前輩的愛”!
“要!”宇智波帶子很是給麵子地笑著點頭,而後伸出手接過了串著兔子的粗木棍,發現它確實很燙不太容易入嘴後,因為被自來也大叔招待著吃了點東西暫時還不怎麼餓的她提著這隻兔子走到了山洞的一側,蹲下身去,一手放在膝頭地主動搭話問道,“蠍前輩,修理這些很麻煩嗎?”
蠍頭也不抬地回答說道:“麻煩與否,都與你沒有關係。”
宇智波帶子脾氣很好地回答說道:“如果實在很麻煩的話,我也可以幫忙的。這樣一來,就和我有關係了。”
“……你覺得它是為什麼變成這樣的?”
“因為蠍前輩你的固執、一意孤行和不聽人話。”
“……”此時此刻,赤砂之蠍認真覺得,哪怕自己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此刻也並非最佳狀態,也依舊想再與她做上一場。沒什麼其他理由,隻是因為她確實是太討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