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69. 帶子:當我被boss堍撿到75 “我……(1 / 2)

這世界也許就是這樣現實……

當宇智波帶子沒想起自己是忍者時, 在某些人的麵前雖然也沒什麼懼意但絕不至於這樣跳脫,而當她發現對方就算再生氣也確實乾不掉自己後……

嗯,甚至敢於在後者的頭頂來回蹦躂了。

彆問, 問就是膽子肥了。

所以眼下……

明知道眼前這隻脾氣很壞的貓大約很想撓自己一臉, 她也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有點想笑。所以, 她姑且沒繼續說話,而是在紙巾上倒下卸甲水,對著自己的指甲擦了下去。

一抹之下,指甲油頓時就消失了。

“哎?”她發出驚訝的聲音, 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看了看沾染到了橘色的紙巾,下意識說道,“之前我洗頭洗澡都完全沒掉色的來著。”

“因為兩樣都是特彆材質。”宇智波帶土雙手抱臂,頗為嫌棄地注視著沒見識的某些人,“這對忍者來說又不是什麼難事,驚訝什麼呢。”事實上, 忍者之間門偶爾彼此傳遞消息也會使用類似的物品——一方用不顯形的特製顏料寫在紙張上, 直到收到情報的人以特殊材料塗抹, 文字才會顯現。

“……我失去記憶了嘛。”宇智波帶子小聲嘀咕著說道,“嚴格算起來,和幾個月大的小嬰兒差不多,能生活自理就不錯了。”對她要求彆那麼高好嗎?!

宇智波帶土:“……”天底下有你這麼討人厭的小嬰兒嗎?然後他突然就想起了自己上一次見到的嬰兒……實話實說, 並不討人厭, 和水門老師一樣有著漂亮的金發和清澈的藍眼睛。

可他做了什麼呢?他往那孩子的身上貼了起爆符,啊啊,他可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畜生呢~不過看看現在的情況, 那孩子死在那一夜說不定還是一種幸運,至少,也許還能和他的父母一樣成為“英雄”,而非成為其餘人儘情發泄負麵情緒的道具。

他現在也想給她身上貼一張,然後遠遠地看她變成一朵漂亮的煙花。

幾乎在他如此想的同時,宇智波帶子下意識打了個寒噤,她後背發涼地問道:“阿飛先生,你是在想什麼壞事嗎?”

“嗯。”宇智波帶土實話實說,“我想炸死你。”

“……你是迪達拉前輩嗎?!”

“嗬,我可不是那種幼稚又煩人的家夥。”

“……說實話,不管是幼稚還是煩人,你都是他的雙倍……不,十倍!知道我為什麼能忍下蠍前輩的壞脾氣嗎?那是因為比起你,連他都顯得和藹可親了!”

而麵對眼前人的瘋狂吐槽,宇智波帶土倒是沒什麼反應,他甚至笑了聲:“既然如此,你為什麼要忍耐?”他可沒強迫她這樣做。

“……因為我沒辦法討厭你啊。”宇智波帶子微鼓起臉,有些困擾地說道,“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偶爾真的覺得阿飛先生你這人挺讓人生氣的,但是,我果然沒辦法討厭你。這到底是為什麼啊?”相較而言,她對其餘人的耐心顯然沒那麼足,比如說蠍前輩。或者說,之前還不覺得,在有其他人對比後,她頗為強烈地意識到了這種“差彆待遇”。

……總不至於她真的是什麼好這口的抖M吧?

“因為你有病。”

“……”

宇智波帶土如此說話,倒也不是全然在罵人,畢竟“自戀”確實是一種病。他當然厭惡她,也依舊很想殺死她,但是,他也必須承認自己對她也是有著一定程度的“認同感”的。

這大約也是一種“有病的自戀”。

宇智波帶子不想搭理某人了。

可他卻來勁了,居然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順帶一把奪過她手中的紙巾,快速而粗暴地擦拭過她的手指。橘色指甲油被去除,露出了泛著淡淡粉色的指甲。

“好了,已經乾淨了。”這樣他總該滿意了吧?

“你的指甲油呢?”

“……哈?”

“拿出來。”

“……”宇智波帶子沉默了下後,問道,“你……不會是想幫我塗吧?”

“這不是曉組織的規矩?”宇智波帶土毫無預兆地一秒轉換狀態,語氣輕佻地回答說道,“既然佩恩已經給你選定了顏色,那你自然是要塗的~怎麼?才剛入職就像被開除嗎?那可是在丟我這個介紹人的臉~嗯,你想死嗎~?”至於長門那家夥未經他的允許就擅自給他的貓選顏色這件事……哼,以後再和那家夥算賬。

宇智波帶子:“……”所以說,這人是堅持要給自家貓穿上小衣服的彆扭主人嗎?彆人幫忙穿上了,就無論如何都要扯掉,然後自己親自穿。

他就不覺得麻煩嗎?!

“快點。”他又突兀地換回了凶巴巴的狀態,催促說道。

宇智波帶子實在沒忍住翻了個白眼,不過最終,還是摸出了那瓶指甲油丟給了對方——塗吧塗吧,愛怎麼塗就怎麼塗,真是麻煩的家夥……

宇智波帶土抓住少女的右手,示意她將拇指放平,然後,用沾染著指甲油的小刷子輕輕刷了上去。擦拭乾淨的指甲,於是再次被橘色所掩蓋。

宇智波帶子低頭看了眼,覺得這人的技術好像沒迪達拉前輩那麼好,不過,她當然是不會“自尋死路”地將這話說出口的。

於是她開口說出了之前就想詢問的事情——

“有段日子沒見了,阿飛先生你過得還好嗎?”

“哪方麵?”宇智波帶土頭也不抬地隨口回答說道,他原本隻是突然想玩玩,打算塗抹一兩個指甲就把東西丟回給她,讓她自己折騰去。但此刻突然覺得,塗指甲油這種事似乎還挺有趣的,有種強製性在她身上肆意塗抹顏色的既視感。可惜她沒有露出不情願的表情,這多少讓人有點索然無味了。

他發現自己就很喜歡她苦苦掙紮卻不得不屈服的表情,可惜,很少能看到就是了,嘖。

“額……工作還算順利嗎?”

“還行吧~”

“具體呢?可以說說嗎?”

“我拒絕。”

“……那,有受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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