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帶土必須承認……
眼前這頭戴著貓耳發箍的少女看起來並不惡心, 甚至有點可愛,畢竟刻在骨子裡的“愛貓DNA”它動了, 但是吧,隻要一想到這張臉是自己的臉,他瞬間又覺得的確有點辣眼睛兼惡心。
這種複雜的心情讓他下意識抬起手就是一個大逼鬥——
“啊!”
伴隨著這一聲,某人再度被打翻在了床上。
“……”果然是很惡心麼……QAQ
再度自閉的宇智波帶子將頭埋在被褥裡,不想起來了。
“喂,起來。”
“彆搭理我, 我已經死了。”
“……”
片刻後……
男人沒好氣地“嘖”了聲,伸出帶著黑色皮革手套的手一把捏住某人的後脖,將她一把給扯了起來。不得不說, 這種狀態下的她似乎真的就是一隻沒有骨頭的貓,軟綿綿的又輕飄飄的,就像是提著一隻塞滿了棉花的小布偶。
“我給你一句話的時間, 再說不清楚我就去找鬼鮫。”
“彆啊!”宇智波帶子一聽到可能連累靠譜的前輩,連忙開口阻止,“這不算在那一句話之內!啊,這句也不算。不,上一句也不算。額, 剛剛說的……”
懵。
宇智波帶土隻要一看到她這副愚蠢的姿態就氣不打一出來, 於是反手就將她這張討人厭的臉孔在床鋪上一頓摩擦。
“痛痛痛——”
床單被子就算再柔軟,被這樣大力地摩擦, 也是會很難受的。
所以宇智波帶子努力掙脫某人的魔爪抬起頭試,整張臉都已經紅了——顯然不是害羞的,而是被磨的。
“阿飛先生,你就不能對我亞撒西一點嗎?!”不求到卡卡西那個地步,至少……和鬼鮫前輩……不, 鼬前輩一個水平總沒問題吧?
回應她的是一聲冷笑——
“你配嗎?”
“……”啊對對對,原是我不配了!
“說。”
“也、也沒什麼大事啦……”托某些人的福,宇智波帶子這會兒已經過了emo的勁兒,畢竟……人生某種意義上說就是由後悔與黑曆史組成的。很多事情雖然事後回想可以用腳指頭摳出一整個木葉,但是……
多摳幾次,也就過去了。
她這會兒雖然還沒完全過去,但比起方才已經好很多了。於是……能夠勉強盤腿坐在床上,神色尷尬地將之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就因為這點小事?”宇智波帶土就很無語。
“……怎麼就小事了,這可是關係我未來在曉組織的顏麵!”
“你有這玩意?”
“???”不是……這話什麼意思啊!!!
氣!!!
宇智波帶子一個“惡從心裡”,非常果斷地摘下自己頭上的那隻黑色貓耳發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往眼前人的腦袋上那麼一扣!
齊活!
本來她買這個回來就是想送給他的——雖然知道這樣的行為大約是要冒著生命危險的,畢竟這是一隻隨時可能把人喉嚨給咬碎的凶惡短毛殺人喵。
而眼下,她的行為比自己所想的還要冒險。但是……
“噗!”她看著眼前的麵具貓耳男,先是一愣,而後委實忍俊不禁,抱著肚子在床上來回打滾,“哈哈哈哈哈哈……”
宇智波帶土:“……”他默默側頭,看向屋內一角梳妝台鏡中的自己,而後,從喉嚨和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你——是不是想死?”
“哈哈哈哈哈……”
床上的少女依舊在笑得滿床打滾,然後就被捏著脖子一把提了起來。
“……乾、乾嘛呀……噗!”雖然宇智波帶子很想表現出害怕的樣子,但是眼前這個麵具男頭頂貓耳的樣子真的超好笑的,“哈哈哈哈……阿飛先生,你彆用這個‘人格’了,換‘阿飛醬’出來呀!他肯定會喜歡這個的!”
宇智波帶土:“……”誰TM是“阿飛醬”啊?!他轉換自如是為了更好地隱藏真實的自己,而非人格分裂!他“嘖”了聲,反手將某些人一把丟回了床上,然後摘下頭上的發箍往她的臉上狠狠一丟——她可不會犯她那種惡心的錯誤。
“阿飛先生,這可是我特意帶給你的禮物,你真的不要嗎?”
“那你肯去死嗎?”
“……”好吧,不收就不收吧……反正她已經看到了想看的場景了,就是可惜不能拍照留念~
宇智波帶土一屁股在床邊坐下,大爺一樣地說道:“我餓了,去幫我弄點吃的來。”忙了一天,本來想隨便弄口吃的,突然想起這個死丫頭似乎要回來了,於是決定先捶她一頓再吃,結果……
就是到現在還沒吃,嘖。
所以她必須要負責。
“……哦。”少女眨了眨眼,乖巧點頭,“那我現在去,阿飛先生你稍等下。”
“換件衣服。”
“嗯嗯,好的,阿飛先生你關心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