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帶子,原地裂開。
貓貓拳!
貓貓拳!!
貓貓拳連擊!!!
還算寬容地讓對方“打”了自己幾拳後,宇智波帶土伸出手一把包住某人的拳頭——那是真的小,他隨意合攏手掌就能把它藏在掌心中——如此說道:“差不多了啊,臭丫頭,再繼續我可就要還手了。”
宇智波帶子:“……”她是不是還該感謝下他的寬容?真是無力吐槽!
因為急著想把自己收拾乾淨,所以,她也沒想再留人什麼的,但是——
她依舊抓住了男人的衣物,認真叮囑說道:“阿飛先生,你彆光說我,你回去後也要儘快洗頭洗澡。免得感冒著涼。”
“我可沒那麼脆弱。”
“……脆弱不脆弱是一碼事,保重不保重自己是另外一碼事吧?”
“嘖,少囉嗦,還輪不到你來管我。”
“……”
男人離開後,宇智波帶子連忙衝進浴室,對著自己一陣洗刷,浴室的地板上先是泥水,而後是泡沫,最後才重新變得潔淨。
終於搞定一切後……
她一邊擦拭頭發一邊想:她和阿飛先生好像在泥土裡一起打滾的兩隻貓呢……我這隻貓是洗乾淨了,不知道阿飛貓那邊怎樣……
而後……
她再次回想起了今晚想起的那些記憶。
少年時的卡卡西……
她……
還有……
凜。
怪不得……
卡卡西第一次見到她時,態度就那樣的親切。原來根本不是什麼剛認識的朋友,而是故人……
隻是,她過去到底是怎樣的身份呢?為什麼會和卡卡西戰鬥呢?卡卡西為什麼要“殺死”她呢?
……不知道,想不起來。
而且如果她看到的畫麵沒有錯的話……
卡卡西如今隱藏起來的那隻眼睛,似乎是……
寫輪眼?
他不是姓“旗木”嗎?
為什麼會有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呢?
真的,全部都是謎。
覺得疑惑不解時該怎麼辦?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辦法。
而宇智波帶子的辦法是——
直接去找當事人。
其他人的話語,再怎樣都不會比卡卡西自己的話語更有說服力吧?
想到此,宇智波帶子下定了決心,她隨手將手中那擦拭發絲的毛巾放在梳妝台上,而後,精準地找到了她給予對方的標記,就像是一隻魚在時空河流中自然穿梭般尋找到了那個關鍵的入口,而後——
縱身一躍!
下一秒。
她整個人便出現在了木葉。
然而這一次,卻並不是在旗木卡卡西的屋裡,而是在……
“???”這是哪裡?
披散著微濕發絲、身穿著睡衣腳踩著拖鞋的少女與站在慰靈碑前、渾身雨水的銀發青年麵麵相覷。
短暫的沉默後……
旗木卡卡西連忙上前,伸出手一把拉住少女,抬起手按在她的頭頂試圖幫她遮住從天而降的雨水:“帶子,你怎麼突然來了?沒帶傘嗎?”還穿成這樣……
“我……額……”宇智波帶子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是有些冒失,不……不是這樣的,她之所以會這種狀態來找對方,不過是因為……
即便在記憶中看到了那樣的畫麵,也依舊發自內心地相信著眼前人。
所以想著來見他問個清楚,就這樣過來了。
……甚至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穿著打扮。
“總之,我們先回去吧。”銀發青年一把打橫抱起麵前的少女,非常果斷地如此說道。地麵太濕了,她穿的拖鞋看起來不適合走路,萬一濕到腳就不好了。走之前,他回頭看了眼慰靈碑——每年的今天,就像猿飛阿斯瑪對夕日紅所說的那樣,他都會帶著花來銘刻著野原琳名字的慰靈碑前,沉默地站上一整夜。
不管是否刮風下雨,都是如此。
隻要他在木葉。
直至天明,他才會離開。
他很清楚地知道,那個時候的琳是抱著守護一切的決定主動赴死的,但是……因為他的弱小而無法守護同伴沒有完成與帶土的約定,也的確是事實。
在這件事上,他永遠是個罪人。
但是今年,這件事似乎無法達成了。
——抱歉,琳……
他在心中向長眠於地下的少女道歉。
但是……
——如果是你的話,想必也不會希望帶土陪著你我一起淋整夜的雨吧?
“……我來吧。”宇智波帶子回過神來,抬起手一把按住青年的肩頭,下一秒——
他們同時出現在了旗木卡卡西位於木葉的上忍宿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