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猶豫後……
宇智波帶子還是邁步準備上前, 因為她非常清楚,如果她在這裡拂了阿飛先生的顏麵,那麼他非常有可能怒氣衝衝地轉頭就走。
外麵天氣這樣差, 他還在生病, 萬一因此加重病情……
她會很內疚的。
長門伸出手,抓住少女的手臂, 他其實不太明白, 為什麼她明明看起來有些為難, 卻還這樣堅定地走向對方。到底是因為被“馴服”了, 還是因為她有什麼把柄在他的手中?
“鬆手。”宇智波帶土“嘖”了聲, “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 與你無關。”所以, 滾蛋, 趕緊的。
“她現在是曉組織的成員。”長門回答說道,“而這裡, 是曉組織的內部。”
所以,這件事當然與他這個頭領有關。
至少, 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惡性變態事件”發生。
眼看著二人的話語間漸漸有了點||火||藥味,這會兒已經充分冷靜下來的宇智波帶子連忙開口說道:“停!”而後她非常果斷地說道,“阿飛先生你稍微等我下, 佩恩老板, 我送你出去。”
宇智波帶土:“……”嘖。
長門:“???”什……麼?
而後,下了決定的宇智波帶子非常果斷地放下手中那裝滿了書的紙袋,而後, 雙手努力推著自家老板的背脊往外走。
長門:“……”
他雖然依舊疑惑不解,但在短暫的猶豫後,還是選擇尊重對方的意誌, 邁開腳步,任由少女將自己推了出去。
出門後。
宇智波帶子反手關上了門,防止有哪個“幸運觀眾”路過她的房間看到屋裡的某些人……那對雙方來說大約都不會是什麼好的體驗。
而後,她又將人推出了一段距離。
確定阿飛先生應該聽不到他們的對話後,她方才停下腳步,躬身行禮後,滿臉滿心歉意地說道:“抱、抱歉,佩恩老板,給你添麻煩了。”
比起這個,長門更想問的是——
“你確定……要這樣處理?”
“嗯。”宇智波帶子果斷點頭,“這樣就好。啊,彆擔心,沒問題的。阿飛先生他隻是……額,總之,他對我還是挺好的。”她有些語無倫次,主要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畢竟不能說出阿飛先生生病的事情,一時之間又想不到什麼其他借口,“總、總之,請彆擔心。”她再度重複了自己的話語。
“……”長門沉默了下後,問道,“他……經常這樣?”
宇智波帶子以為對方問的是阿飛先生是不是經常來拜訪,她抬起手撓了撓臉頰,略有些不太自在地回答說道:“也、也不是很經常……就、就他方便或者我方便的時候才……”
“……”
又一陣沉默後,長門點了點頭,沉聲回答說道,
“我知道了。”
說罷,他非常果斷地轉身離開了。
否則呢?
曉組織成員各自都有著各自的私生活,所以隻要她自己願意,他就算是頭領也無法說三道四。隻是……沒想到他們居然是這樣的關係……不,他從一開始就沒往這方麵想過,畢竟她看起來那樣小,說是晚輩也完全沒什麼問題了。
……那家夥,確實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
隻是她確實知道自己正在經曆的是什麼嗎?
……但還是那句話,這是她個人的私事。既然她自己覺得沒問題,他也無法說什麼做什麼,除非,她秉持著擺脫這一切的心態主動向他求助。
宇智波帶子:“……”錯覺嗎?總覺得她這次好像真的得罪了佩恩老板,不……就算得罪也應該是阿飛先生得罪了他吧?她從頭到尾可都超級禮貌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
想到還要回去麵對某些人,她突然覺得有些心累,甚至起了點逃避的念頭,但最終,她還是打起精神邁著堅強的腳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主要是,
逃不掉的,
根本逃不掉的。
QAQ
得罪了阿飛先生,哪怕追到天涯海角,他也絕對會抓住她然後一通狠狠收拾的,而且逃得越厲害被收拾程度估計也會越高。所以,倒不如從一開始就躺平,還能“少受點罪”。自從認識了他,她覺得自己對於人生的態度都多增加了一點“隨和”,佛了佛了……
話雖如此……
推開屋門發現男人正依舊雙手抱臂坐在她床上時,宇智波帶子依舊無意識地鬆了口氣,主要是他現在的情況真的不太適合到處亂跑,還是老老實實養病比較好。
她關上門,邁步走了回去,開口問道:“阿飛先生,你現在……啊!”
之所以會發出這樣的聲音,是因為男人突然伸出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然後猛地轉身將她壓在了床頭。他低頭逼視著她,麵具幾乎貼在了她的臉上,嗓音沙啞地開口說道——
“你和那家夥關係什麼時候那麼好了?”
她到底給了長門那家夥什麼自信,讓他不自量力地來管他們之間的閒事。
“……啊?”
宇智波帶子原以為他會問自己衣服的事情,沒想過開口的居然是這個,一時之間有些驚訝。緊接著她回過神來,因為——
“痛痛痛——脖子要斷了!”
“那就說,在脖子斷之前。”
“……我和佩恩老板……我們關係很好嗎?”宇智波帶子疑惑不解地問道。
“……你覺得不好嗎?”嗬……那家夥可不像是會管這種閒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