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7. 帶子:當我被boss堍撿到213 宇……(1 / 2)

“小小姐……”

一片寂靜中, 乾柿鬼鮫嘴角抽搐地說道,

“這個笑話可不怎麼好笑。”

其餘人則不約而同地看向了角都,隻見他表情麻木神色怔愣,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乾柿鬼鮫:“……”錯覺嗎?怎麼總覺得這家夥受驚了……不,再怎麼說也不至於吧?這家夥可是“飽經風雨的老不死”了。

“是真的。”宇智波帶子當著眾人的麵蹲下身,解開了手中的包裹。

眾人低頭看去……

隻見裡麵裝著兩隻手臂一條腿以及……

一顆腦袋。

“唔唔唔……”腦袋一見到眾人便有些激動, 奈何嘴裡被堵了一團布,所以一句話都說不出。

所有人:“……”

片刻後……

其餘人默默看向長門。

長門:“……”他知道, 身為頭領的他, 這個時候需要做出合理而準確的判斷, 但是……他也是真的完全搞不清楚事情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簡直像是……

滑稽荒誕劇。

做夢都不會夢到的那種。

但是有一點,他很確定,就是坐下了這番事的少女沒有任何敵意,眼下這番舉動, 也絕非挑釁。

想到此……

他緩緩開口問道:“帶子, 你這樣做的理由是什麼?”

宇智波鼬眼神跳動了下:即使如此, 也沒被認為是“組織的叛徒”麼?看來, 佩恩對她倒是意外的很看重。而且,小南看起來也是持同樣態度的,否則也不會一言不發。

“因為飛段前輩太吵了。”宇智波帶子抬起手撓了撓頭發, 有些困擾地說道, “一路上一直在說話鬨騰, 我是不得已才這樣做的。”

長門:“……”他強忍住扶額的衝動,接著說道,“我想問的不是這個,而是, 飛段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因為飛段前輩在任務途中試圖濫殺無辜。”宇智波帶子沒有一絲遮掩地回答說道,“還說是什麼邪神教的教義,但那些人分明與任務並無關係。我試圖阻止,前輩卻不聽勸,還腦袋發熱地攻擊起了我。所以,我不得不讓他的頭腦冷靜冷靜。”

其餘人:“……”你這冷靜方式……還挺彆致啊……?

“但是,即使強製冷靜了,前輩的手腳還是試圖攻擊我,最後,我不得不陸續剝奪了他的攻擊道具,然後一起打包帶了回來。”

其餘人:“……”攻擊道具……打包……很好,很符合現實。

……就是多少有點驚悚了。

“……是這樣嗎?”長門看向角都,如此問道。但其實,他心裡已經信了七八分,畢竟,飛段是怎樣的人物,吸納這人的時候他就已經很清楚的。總體來說確實是個嗜殺的瘋子,卻也的確是一把好用的工具。

角都沉默地點了點頭。

“……角都這又是怎麼了?”乾柿鬼鮫好奇問道。

“角都前輩大約是在意與飛段前輩的友誼,試圖阻止我,”宇智波帶子繼續誠實回答說道,“我勸說未果後,隻好連同他一起揍了一頓,然後可能是我當時心裡有氣下手太重了吧,似乎一不小心讓前輩自閉了?反正他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其餘人:“……”角都……自閉……?這話怎麼聽著不太讓人相信呢?

於是繼續盯著角都看。

後者繼續麵無表情神遊天外。

其實宇智波帶子的直覺還真沒出錯……

角都確實是有點自閉了。

因為之前那短暫的打鬥過程,讓他……不知為何突然想起了若乾年前的那個男人,那時候他被瀧隱村的上層當作可犧牲的道具,被派去刺殺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間。

最終的結果……

他完全不想回想。

但是,那個男人……真的很可怕,他這一生,從未體驗過那種壓倒性的氣勢。對方當時並沒有殺死他的意思,否則,他絕不可能活到今天。

但即便如此,努力掙脫著死亡陰影的他,這些年裡也經常在夢中見到那個男人,與之一起浮現的,還有當年深切感覺到的那股子無力感。到了最後,對方簡直就是死亡的代言人。好在,他已經死了,死了很多很多年。

而就在不久前……

在這來曆神秘的少女身上,不知為何,他感知到了熟悉的氣息和氣勢,隻一瞬,就讓他提不起反抗的念頭,又或者是他清楚地知道——越是反抗,被打得就越慘,最後,可能心臟都要損耗掉幾顆。

那可就虧大發啊了……

所以……

雖然這話說出來有些可恥……

但是,他果斷投降了。

不過在忍者的文化中,向強者俯首倒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畢竟,慕強是忍者的天性,所以,臣服於強者甚至為強者服務,是一件有眼力且榮耀的事情。

換而言之,如果一定要當工具,那肯定要給最強的人當。

這會兒他也不知道自己榮不榮耀……

但是,他不想和飛段同等待遇。

最終的結果,就是現在這樣。

但其實……

未必隻是如此而已。

這也許也是老板對打工人的天然壓製,畢竟……在很多個世界中,角都都被某些人給抓去給自己乾活了。畢竟這麼優秀的財政部員工,無論如何都不能錯過,是吧?

所有人再度看向長門,等待著他的判斷。

長門:“……”所以他為什麼要麵對這種詭異的情況?但隻要他還是頭領,這就是他不可逃避的責任,想到此,他開口說道,“總之,角都,先把飛段給拚上吧。”

角都沒說話,隻是默默看向蹲在地上的少女。

其餘人:“……”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極為微妙的信號。

角都這下意識的動作證明了……在此刻的他的心裡,這位新人君的威懾力,是高於曉組織頭領的。但是,到底是真心為之還是故意引火,就是兩說了。

似乎沒察覺到這件事的少女笑著點頭:“我沒意見來著。不過,”她抬起手輕輕拍了拍某位前輩的腦袋,低垂下頭笑眯眯地說道,“前輩,事先說好——我能拆你一次,就能拆你無數次,所以麻煩你待會彆繼續衝動。順帶一提,如果說,我心血來潮把你的頭藏在某個隻有我知道的地方,那麼,你的身體會長出另一顆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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