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的~”宇智波帶子看著眼前人無意識瞪大眼睛的模樣,沒忍住笑了,“斑大人你的優點還是很多的,隻是麵孔太過突出了而已。”他該感謝這張臉的,因為她之前真的很多次都想對著他的臉砸上一拳頭,但是,隻要看到這張臉,就不忍心了……
這是在破壞藝術品!!!
哎,這人嘴巴有多討厭,臉孔就有多好看,也太極端了。
但是,極端和矛盾可能就是宇智波斑的“基礎色”。
宇智波斑:“……”他一時之間門居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然後實在沒忍住吐槽了句,“那小鬼,確實是你的孩子沒錯了。”這母子倆都什麼破毛病。
宇智波帶子:“……”顏控有什麼錯?上天創造美就是為了讓人類欣賞的!當然,這話就沒必要說出口了,她隻說,“斑大人,喝茶嗎?”
“……”他本來確實隻是想說幾句話就走的,眼下突然覺得喝杯茶倒也無妨。
難道他趁夜前來,還不配喝她一杯茶嗎?
哼,不存在的。
她就算發動全族招待他,那也是理所應當的。他是誰?他可是堂堂宇智波斑。
“那麻煩你先找個影子不會倒映在門窗上的地方坐好,我去給你……啊……”宇智波帶子這才反應過來,對方依舊抓著她提著刀的手腕來著,而且——
“斑大人,你的手怎麼了?”
低頭間門,她注意到對方的左手上纏繞著一圈不容忽視的繃帶。
“沒事。”宇智波斑鬆開手,順帶從她的手中抽出了那把刀,靈巧地挽了個刀花後,將其提到眼前看,而後立即露出了清晰可見的嫌棄表情,“你剛才用刀的姿勢不錯,力度也不錯。不過這把武器也太差了點,沒什麼用,丟了吧。”
“……這是羽大人留給我的遺物之一。”宇智波帶子無語凝噎,“這曾經是他的隨身短刀,他去世之前,讓我用它好好保護自己。”所以,她白天通常會隨身攜帶,夜間門睡覺時,也會把它塞在枕頭下麵。
宇智波斑:“……”他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可問題是吧,貓就是一種屢教不改的生物,更不可能輕易道歉。他隨手將手中的短刀還給眼前人,依舊直白地說道,“用這個對付普通人也就罷了,對付忍者確實太差了點,不想毀掉就儘量彆用。改天,我給你一把好的。”
“……這怎麼好意思。”
“給你你就收著,哪裡來那麼多廢話。”
“……我隻是覺得白拿斑大人你東西不太好。”
“難道你以為我是白給你?”男人理所應當地說道,“收了我的東西,你當然要給我錢或者替我乾活。”
“……”強買強賣是吧?這人怎麼這樣!
她再次無語凝噎,無力吐槽。
不過,這不是重點——
她抬起自己的手腕,因為總覺得皮膚的觸感有些不太對勁,一看之下,發現上麵沾染著些許血跡。
“……”
她隨手將短刀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而後滿臉緊張擔憂地雙手捧起眼前人的手。
宇智波斑:“……”
常理來說,忍者不該隨意讓彆人碰自己的手,這不是一個穩妥安全的舉動。
忍者的手,是很重要的存在。
然而……
他想了想,到底沒有阻止或拒絕,隻是看著眼前人小心翼翼地捧起了自己的左手,而後,動作相當輕柔地翻轉了過去。
潔白的繃帶上,有著清晰可見的血跡。
“……”
“……”
這也是他拒絕柱間門邀請的理由之一。
他不想被對方看到這個,倒並非是愛麵子之類的考慮,而是那家夥肯定會問東問西,就……很煩。
嗯,挺煩的。
他都已經是這把年紀的成年人了,難道還沒有自由使用自己身體的權力嗎?他又不是不懂得愛惜自己,既然受傷了,那肯定就有著相應的理由,沒必要對任何人解釋說明。
宇智波斑想:如若這女人也敢問東問西,我立即就走,絕對不做停留。
因為他的事和她沒有一星半點的關係,她憑什麼、根據什麼立場東問西問?
然而……
她卻隻是抬起頭,滿眼擔心地注視著他,輕聲問道:“斑大人,是不是很痛?”
“……”這女人是白癡嗎?他彆開目光,立即抽回自己的手,無意識地背在身後,沉聲回答說道,“我做了二十多年忍者,怎麼可能會隻因為這點小傷就覺得痛。”
第一次登上戰場仿佛就在昨天,眨眼間門,居然就過去這麼久了。
“那也隻能證明你經驗豐富,並不能證明斑大人你感覺不到痛苦吧?”宇智波帶子歎了口氣,覺得眼前人真是好強到了讓人無奈的地步,她搖了搖頭,果斷說道,“總之,斑大人你的傷口需要重新包紮,麻煩你找個地方等我下,我去取藥箱。”
炸毛大貓用奇異的目光注視著眼前這認識以來一直很“奇怪”的女人,突然就很想問——
“我若是拒絕呢?”
難道她還能強迫他不成?
宇智波帶子單手叉腰,毫不客氣地回答說道:“那我可就要大喊‘斑大人夜入我臥室了’,不想明天費力和柱間門大人他們解釋的話,你最好現在乖乖聽話。”
“???”說好的注意寡婦名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