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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夫人看著麵色為難的侍女,想著各家在外的仆從,心知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都是瞞不住的,隻是不知道到底是日向一族的事還是無妄之災……
她心中歎息了聲,開口說道:“說吧,什麼事?”
“是……是一位夫人,帶著木葉戶籍處的人還有鶴見一族的幾個人,吵著要見鶴見夫人,說、說她……”侍女低垂下頭,小聲說道,“根本就不是鶴見一族的夫人,而是鳩占鵲巢的小偷。”
屋內頓時是一片嘩然。
宇智波帶子在朋友們擔心的目光中先是一愣,而後驀得想起了逝去的先夫曾經對她說過的一樁秘事,臉色頓時微微一變。
“這……”日向夫人到了此刻哪裡還想不到,這估計是有人借了她的場子出手,熱鬨她也愛看,但前提是彆在她的地盤上鬨。
尤其這位鶴見夫人還與那幾位大人交好,日向加入木葉後所持有的原則就是“絕不與村子二心,小心謹慎穩紮穩打”,眼下這樣,實在是無妄之災。
這絕對是有人故意拖日向下水!
所以,背後之人到底是誰?
她心中痛恨唾棄,麵上卻不能露出分毫,隻能擔憂地看向坐在屋子角落裡的那位年輕夫人,開口問道:“鶴見夫人,你看這件事……”
宇智波帶子定了定神,神色鎮定地俯身向這位被打擾到的夫人行了個禮,而後直起身背脊挺直地說道:“雖然不知事因為何,畢竟是因為我打擾到了今日的聚會,日向夫人,諸位夫人,實在抱歉。還請各位不要在意這點小事,我現在就出去看看情況。”
有些事……
既然她答應過羽大人,
那麼,
她就無論如何都不會承認。
她就是鶴見羽的夫人——鶴見鹿。
說罷,她扶著膝頭站起了身體,準備朝屋外走去。
“……鶴見夫人,”一旁的鐮田夫人小聲說道,“需要我陪你嗎?”
“不必了。”宇智波帶子低垂下頭,對三位滿臉擔憂的好用又笑了笑,“沒事的。彆擔心,我很快就回來了。”其實她心裡知道這件事大約無法快速了結,但是,她必須表現地自信,否則,如何讓彆人相信呢?
而後,她邁步走了出去。
而屋內的夫人們顯然也無心聚會,左右看了眼後,不約而同地起身,三五成群地悄悄跟在後麵去看熱鬨去了。
日向夫人無法阻止,也沒想阻止,因為她也想要搞清楚,這到底算是個什麼情況。
不久後。
在侍女的引導下,宇智波帶子來到了這座宅邸的門口,隻見門口站著一位看來約二十四五歲的美豔婦人,幾名木葉工作人員,以及……
幾位看到她就避開了目光的鶴見族人。
她認識這幾個人,過去在族內也算身居高位,但在羽大人去世後就被她捋下來了。她脾氣……大約確實沒羽大人那麼好,他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做不到。
做夫人的時候,輪不到她管;輪得到她管的時候,她就不會縱容。
這麼想的話,倒可能是她對不住在先了。
隻是,難道他們想不到,出了這樣大的事情,不管結局為何,鶴見一族長時間內都要承受來自村內的各種各樣目光?如若因此惹惱了上層,以後更可能一蹶不振。
還是說,反正已經得到了足夠多的好處,又覺得這件事不管結局為何都不會影響到他們的生命,所以索性不顧家族了?
……是什麼,讓他們覺得她是個格外心慈手軟的女人?
這麼想的話,倒可能也是她的錯了。
宇智波帶子沒再看那幾人,目光挪到了那也正看向自己的美貌婦人身上,卻見她正問身旁那幾個木葉戶籍部的工作人員——
“她就是那個冒牌貨?”
那幾人沒搭理她,而是邁步上前,躬身行禮後滿臉歉意地說道:“抱歉,鶴見夫人。茲事體大,又有鶴見一族的人作證,她又說我們如若不跟著她來這裡,她就滿木葉地說將這件事徹底鬨大,所以……”
他們也很苦逼,鶴見一族雖然是小家族,但誰願意得罪與上層交好之人呢?
“沒事的。”宇智波帶子站在台階之上,俯視著眾人,微微搖了搖頭,回答說道,“你們也是職責所在,也謝謝你們幫忙維護我和鶴見一族的名譽。”
“……是。”對方頓時鬆了口氣,垂首說道,“接下來,為了更好地處理這件事,還請夫人你去我們那裡一次。”
“好。”宇智波帶子點了點頭,應下了這件事,然而……
那美豔婦人卻是不乾了,她單手叉腰說道:“怎麼?想跑?還是說,擔心我將這件事鬨得人儘皆知?”
“……”
“我告訴你,我可不和你們去那什麼戶籍處,既然要說,咱們就在大庭廣眾之下將一切說個清楚明白!”
“……”
這婦人冷笑了聲,繼續說道:“誰知道你這冒牌貨是不是存心想勾結彆人把我弄到暗處,殺了了事!”
宇智波帶子低頭注視著對方,並未動怒,語氣依舊相當平和:“你想太多了,木葉並非不法之地。你就算不相信我,也該相信維護著這個村子運轉的各項律法規則。”
“那就在這裡說清楚!”美豔婦人斬釘截鐵地說道,“趁著所有人都在,我要狀告這女人——”她抬起手,直指著台階之上的黑發少女,大聲說道,“她並不是鶴見一族前任族長鶴見羽的妻子,我才是!”
此言一出,四周再次一片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