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威脅, 宇智波帶子當然是不打算接受的。因為對方顯然是貪得無厭之輩,隻要她此刻退了一步,將來就必須退無數步。
更彆提, 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她若是退了,就顯得心虛了。
她自身怎樣其實無所謂,但是,她無論如何都不想讓小澤陷入什麼流言蜚語之中。
想到此, 雖然她心中擔憂, 神色依舊不為所動地回答說道:“你威脅不了我。我確實是在環境極為惡劣的情況下生下小澤的,當時多虧了一些好心人的幫助。在此基礎上,就算有人懷著異樣的心思偷藏了他的頭發等物,也很正常。”
“但是, 我不信這些東西真的落入了你的手中。更彆提,你們既然不是母子關係, 你口中所說的詛咒自然也發揮不了任何作用。”
“你若不信,”她抬起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就試試看好了。”說話間門, 她用眼角餘光看了眼鶴見一族的忍者們, 後者會意微微點頭。
“……”多喜子有些不理解地反問, “你就一點不擔心?”
宇智波帶子渾然不在意地笑了笑:“你說的都是謊話,我又什麼好擔心的?”
多喜子見眼前那看起來隻是少女年歲的鶴見夫人說得篤定, 一時之間門有些遲疑。她隻是想威脅人,沒想真的殺人什麼的。更彆提……
鶴見一族的忍者抓住時機立即衝上。
就在此時……
人群中驀得傳來了一聲重物落地的巨響。
多喜子被驚得身體顫抖了一下,也就在這一刹那,她發現了鶴見一族的忍者,手中的針下意識地戳向了另一隻手中的稻草人。
下一秒!
宇智波帶子的身形驀得消失在了原地, 再出現時,她已然一把抓住了對方手中的稻草人,而那隻針,也戳向了她的手背。
電光火石之間門,她並不打算閃避。
因為以自己受傷換取兒子無恙,對她來說是一筆相當劃算的買賣。
她早已料到,肯定會有人阻止鶴見一族忍者的行動,所以,他們也隻是她放出的幌子而已,真正要動手的人,是她自己!
很少有人知道,她是會體術的。
更少人知道,她瞬身術極好,速度極快,甚至完全不遜色於村中的一些上忍。
所謂瞬身之術,就是可以做到瞬身效果的術,任何一種都可以。它也不一定需要忍術催動,隻靠身體本身也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所以,宇智波帶子很有自信,隻要對方有一秒種的遲疑,她就一定能夠拿到那隻稻草人。其實她覺得對方隻是在撒謊,但是,無論如何,她不會拿孩子的命去賭。
這不是一個母親應該做的事情。
而且……
她其實覺得,隻要自己想,對方紮不到自己。
與此同時,她的手出現了些許異常……
幾乎在同時!
方才混跡於吃瓜人群中的千手柱間門和千手扉間門不約而同地衝了上來,兄弟倆見到對方的動作彼此都愣了下,而後默契地完成了合作。
千手柱間門伸出手抓住宇智波帶子的肩頭,將她一把扯到了自己的身後。
而千手扉間門則一把抓住了那美豔婦人持著針的手。
兄弟倆相對而立。
毫不誇張地說,這一刻,多喜子夫人比宇智波斑都要更有麵子,畢竟,當年在千手宇智波敵對的戰場上,通常都是千手柱間門對宇智波斑,千手扉間門對宇智波泉奈。需要他們兄弟倆同時對敵的情況,可謂是少之又少。
這位夫人若是能夠活下來,那麼,今日的經曆大約足夠她吹噓一輩子的。
千手柱間門回轉過頭,低聲問身後的少女:“鹿,沒事吧?”
宇智波帶子先是低頭看了眼手中的稻草人,確定絲毫無損後,暗自鬆了口氣,笑著搖了搖頭:“沒事的,謝謝你,柱間門大人。”
“痛!”多喜子驀得發出了一聲巨大的痛呼。
因為千手扉間門毫不客氣地一把捏碎了她手腕的骨頭,不管她成沒成功,她既然做了,那就該死。這隻手沒救了,裡麵的骨頭已經完全碎成了渣,什麼大夫都拚不回來,他說的。
當然,不管心中想如何處置眼前人,他也不至於在大庭廣眾之下對一個沒有任何武力的女人太殘酷,更彆提,他如若毫不猶豫將對方處死,反而是在壞事。
所以,他麵無表情地將對方像垃圾一樣一把丟開。
而後,他側頭看向站在自家大哥身後的少女,神色關切地問道:“沒事吧?”
宇智波帶子再度搖了搖頭,同樣道謝:“謝謝你,扉間門大人。”說話間門,她很是信任地將手中的稻草人遞了上去,“那個……我看不太懂這個,扉間門大人,你懂嗎?”
眼前人這種毫無保留的信任讓千手扉間門的心情瞬間門由壞變好,他微笑著伸手接了過來,安慰說道:“彆擔心,我懂這個,我來看看。”
“嗯嗯。”
事已至此,千手家兄弟倆對於她的維護態度已經在所有人麵前展露無疑。
“你不是說隨便我嗎?!”跌倒在地的多喜子捂著自己徹底耷拉下去的右手,不可置信地喊道,“你騙我?!”
“你不也沒少騙人嗎?”宇智波帶子反問道,“那被騙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就算我心中並不信,天下間門有哪個母親會拿自己兒子的性命去賭呢?信不信是一碼事,確認不確認又是另外一碼事了。”
“……”
而此時,千手扉間門已經檢查完畢,他直接拆開了手中的稻草人,無語地搖了搖頭,說道:“假的。”
千手柱間門聞言也是鬆了口氣。
“我猜也是。”宇智波帶子搖了搖頭,本來嘛,這位多喜子夫人看著也隻是普通人,當年生孩子的時候也隻想著敲詐錢財,怎麼會有準備地收集那些東西呢?
方才……
八成是在威脅她,以及當眾試探她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