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帶子:“……”是的,她完全聽懂這人是在內涵誰了。不是吧不是吧?這個你也比啊?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此一來……我完全理解你對扉間哥的厭惡之情了。”畢竟,是在戰場上砍傷了自己的人嘛……
一眼看穿眼前人想法的宇智波泉奈聳了下肩,回答說道:“倒也不全是因為那家夥砍傷我,事實上,我與那白毛從年少時第一次見麵起,就彼此看不順眼。”
“第一次……是什麼時候呀?”宇智波帶子眨巴眨巴眼,有些好奇地問道。
“幾歲大的時候。”宇智波泉奈回答說道,“比哥哥第一次見到那根爛木頭還要更早些。”是的,他和那白毛的孽緣,可比哥哥與那根爛木頭的孽緣還要更早結下。
“哎?”宇智波帶子剛想繼續發問,就忍不住吐槽說道,“斑君的呼吸好燙……”睡著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醒了,隻覺得簡直像是一隻噴火龍正對著自己的後脖吐“火龍之息”,真是太燙人了。
“哥哥的體溫確實……咳,夫人,你忍一忍。”
“……”她就很想瞪人,為什麼我要忍啊!然後就見,青年微笑著朝她伸出了一隻手,輕輕地貼在了她的臉頰上,就像是哄小孩子一樣笑著說道——
“夫人,這樣的話,感覺好些了嗎?”
“……這是什麼冰火兩重天嗎?”她有些無奈地說道,“我覺得會感冒。”
“……抱歉。”青年歉意地笑了笑,“沒有辦法讓自己變得溫暖些,凍到你了。”
“……彆這樣說啊,你也是沒辦法的。”宇智波帶子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的話語可能會刺傷眼前人,連忙道歉,“抱歉,泉奈君,是我失言了。謝謝你的好心,我現在感覺好多了。”
宇智波泉奈:“……”真是一如既往的亞撒西且好騙呢……甚至到了讓他這種人都有些良心痛的地步。不過……不過,如果他對她的確沒有任何惡意,所做的一切也隻是希望從今以後大家能夠很好地生活在一起,那麼,這種行為應該也是可以稍微被原諒的吧?
如此想著的他輕輕搖了搖頭,低聲說道:“夫人,謝謝你。”
“嗯?怎麼突然又道謝?”
“哥哥可不是沒有警惕心的人,若是此刻在這裡的是彆人,他恐怕早就醒了。”
忍者,是警惕心極強的一種生物。隻有在願意相信的事物麵前,才願意稍稍放下戒備。所以,很多忍者,其實都是需要名為“歸宿”的事物的,就算沒有,一般也會努力打造出一個能讓自己安心的“安全基地”。
畢竟,就像弓弦永遠緊繃著會斷裂一樣,一個忍者如若時時刻刻保持著百分百的警惕心,那麼,也是不利於自身健康的。
過去,他在哥哥麵前,哥哥在他麵前,都是可以百分百放下戒備的。毫不誇張地說,哥哥偶爾偷個懶睡午覺的時候,哪怕他在旁邊走來走去、喝茶看卷軸甚至擦拭刀劍,哥哥都是不會醒來的。
是的,就算聽到了武器的清鳴聲,但因為百分百信任著他這個弟弟,所以,也不會因此而驚醒。
但是,哥哥此刻,不僅在他的身旁能放下戒備,在她身旁亦同樣如此。而與過去不同,他無法再用體溫溫暖哥哥……甚至於,在這樣寒冷的秋天以及接下來會變得更加寒冷的冬日,深夜時分,他更要稍微離哥哥遠點,免得影響到他的身體。
這麼多年了……
哥哥一直沒好好照顧自己,雖然看起來還算強健,但是通常這種情況下,一旦感冒發燒了,通常會綿延許久方能治愈。所以,得儘可能避免這種情況,儘快將身體重新調理好。
總之——
他在感謝她對哥哥所做的一切,如哥哥這樣的“感情生物”,又是在這種舉步維艱甚至於舉世皆敵的情況下,若不是從她身上感覺到了足夠的溫柔和善意,是絕不會放鬆到這個地步的。
“……哦。”宇智波帶子歎了口氣,“行吧……不過隻此一次下不為例哈。”她非常清楚身後的這隻大貓性情單純,大約沒什麼多餘的想法,隻是找到了不錯的窩便索性鑽進來呼呼大睡。但是……雖然她也不是很在意他人的看法,但是,他這種行為還是多少有些不妥的。
宇智波泉奈但笑不語。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嘛~
總之,先把眼前這次糊弄過去再說~
主打一個我沒說話不代表我默認。
“泉奈君,你剛才的話還沒說完呢。”宇智波帶子提醒說道。
“嗯?什麼?”青年故意問道,“什麼話啊?我怎麼不知道?”
“……”鼓臉!
“夫人,你怎麼不拿哥哥威脅我?”
“……你一邊說他可憐,一邊又讓我用他威脅你,你到底是想怎樣啊?”宇智波帶子吐槽說道,“我突然覺得他好像更可憐了。”
“……”咳。
腦後留著小辮子的青年抱拳咳嗽了聲,一本正經地說道:“不,是夫人你太心軟了。”而後緊接著,他將話題直接帶飛,“我和那家夥啊……嗯,說起來你也許不信,我和他做過朋友的……大概……”他稍微回憶了下,笑著說道,“三十分鐘左右吧。”
在不知曉對方的身份之前。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