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島大人,最新消息,你大約沒辦法立即前往淨土了。小貓給你吃的那顆藥丸是吊命用的,也就是說,你的命被吊住了,身體好似也在緩慢恢複中。”
宇智波田島:“……”他對此表示震驚,並且下意識問道,“那我什麼時候能恢複呢?”
“我打聽過了,因為你傷得太重,所以估計最少也要幾年。而且,期間應當會陷入昏迷。也就是說……”
“就是說?”
“田島大人,你變成不能動的植物人了呢!”微笑。
“……晴華,請不要麵帶笑容地說出這種可怕的話好嗎?!”
“抱歉,抱歉~”微笑喝茶。
此時此刻。
手中端著茶杯的宇智波晴華搖了搖頭,回答說道:“抱歉,田島大人,雖然淨土下的確可以看到上麵的場景。但是,當時我剛好不在鏡子前。”
“這種東西……”宇智波田島歎了口氣,“一定很珍貴,她又何必用在我身上呢?我受傷太重,就算恢複過來也不知道還有幾成戰力,更彆提躺那麼久,身體肌肉都會萎縮的。到時候就算醒過來,恐怕也隻能做個普通的忍者了……哎,這麼好的東西,就該用在她自己的身上。再不濟,哪怕用在斑和泉奈的身上呢?”
“但是,”宇智波晴華回答說道,“她隻有一個自己,隻有一個斑哥,隻有一個泉奈哥,也隻有你這一個養父。”
“……我都沒聽過她喊我一聲‘父親’。”宇智波田島說到這裡,覺得有些心酸。
“這個簡單。”宇智波晴華微笑著說道,“等斑和泉奈娶了她,她就能喊你父親了。相對的,我也是她真正的母親了。”
“……或。”
“嗯?”
“我是說,不是‘斑和泉奈’,是‘斑或泉奈’。”宇智波田島如此說道,與此同時,心中悄然腹誹,不然……多嚇人呐。
宇智波晴華但笑不語。
那麼問題來了——
宇智波帶子的那顆藥丸是怎麼來的呢?
其實她也不知道。
隻是在田島叔叔重傷歸族的幾天後,族人所有大夫都認為他當天夜間或者次日白天就要……她心中大慟,再兼之前為了處理事物接連熬了幾天夜,所以,一不小心就靠著臥室的牆壁睡著了。
睡夢中,她恍惚間聽到有個從未聽過卻又無比熟悉的聲音對自己說……
“藥丸……拿去給他服用……有用……”
她猛地驚醒,而後就看到一顆藥丸靜靜地躺在自己的身側。
她當時整個人都很驚訝,卻也擔心是不是什麼心懷叵測之人對自己用了幻術,想要借此謀害田島叔叔。但轉瞬一想,這不可能啊……田島叔叔的生命已經……在這種情況下,給他下毒又有什麼意義呢?還是說,這是針對她的陰謀?
出於謹慎考慮,她帶著這顆藥丸找到了族內最受信賴的大夫,他先是刮下了外表的皮屑又用銀針取了一些內裡的部分,經過檢測後,很是激動地告訴她,這絕不是什麼毒藥,而是非常珍貴的吊命藥。還問她是哪裡得來的,可她自己對此也是一無所知,隻能推說是一直帶在身上的,隻是之前田島叔叔不讓她對彆人說。
反正田島叔叔都不醒……嗯,沒人能拆穿她的謊言。
族內大夫見此便認為事涉什麼隱秘,便沒有再問。
她就又問,如若拿去給田島叔叔吃,他會立即好起來嗎?族內大夫卻是搖了搖頭,誠實告訴她,就算吃了,也不可能立即好起來,頂多是吊著這條命。從個人以及忍族利益出發,她留著這顆藥在最關鍵的時候用,也許更合適。
他還打了個比方,如若人的生命有十分,田島叔叔已經失去了九分五以上,所以這顆藥丸就算對他真的有效,起效也會相當之慢,而且不能保證結果;而如若是一個六七分傷甚至八分傷的人吃,效果可以說是立竿見影,說是能夠“起死回生”也不為過。
但她還是毫不猶豫地打算將這顆藥給田島叔叔,因為她不想失去任何一位親人。
不過思考過後,她囑咐族內大夫幫忙保守秘密,也沒將這件事告訴斑哥和泉奈哥,因為事情總有萬一。斑哥泉奈哥如若知道了,就要一起擔責,與其如此,倒不如她一個人來承擔這份責任。而如若田島叔叔真的能夠因此得救,大家也會一起開心。
就這樣……
宇智波田島成為了宇智波族內的“醫學奇跡”。
雖然不肯醒,但也沒有死。
雖然靈魂隻能待在“中轉站”中有些憋屈,但是,每天都能見到多年未見的妻子,宇智波田島覺得這樣也不錯。尤其,通過外界的聲音,他也知道幾個孩子們將族內打理得很好,那他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而在他重傷歸族三個月後,也就是夏末的時候……
族內所有人都覺得不太對勁了。
族長啊……你這是……
吾好夢中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