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當眾人進入奇跡列車4+5+6(1 / 2)

“大家覺得呢?”野原凜問向所有人。

“那個……”小傑舉起手, “關於那個‘小小的意外’,我有非常不好的預感。”

奇犽亦開口說道:“這家夥的直覺非常敏銳,和地震前的野獸有的一拚, 既然他這麼說了, 那就絕對是真的。”

野原凜看向旗木卡卡西:“你有把握嗎?”

旗木卡卡西苦笑著搖了搖頭:“我不是帶子,而且,我運氣一直很差。”身為“老倒黴蛋”的他對於自己各方麵的運氣, 已經非常心裡有數了。

他突然想起他和妻子的孩子剛出生時候的事情了。那是個男孩,他和她非常心有靈犀地第一時間想好了名字——神威。

但是, 跟誰姓,是個好問題。

他真的不在意這些,孩子的姓氏也好,旗木家的血脈延續也罷,都無所謂的。事實上, 如果她沒有回到他身邊並且選擇了他,他覺得自己很有可能會孤獨終老。

當時他問她:“叫‘神威’的話,是不是跟你姓會比較好?”

結果她想了想後, 果斷說:“還是跟你姓吧, 我們一家都是老倒黴蛋了,為了孩子的運氣考慮, 彆跟我姓了。”

他當時應下了, 然後突然覺得不對:“等等,你確定旗木家的運氣就比你們家好嗎?”

然後他們夫妻倆麵麵相覷,無語凝噎——毫無疑問,他們是一對倒黴蛋夫妻。

不過最後,神威還是跟他姓了,因為他覺得比起她, 自己還是要稍微幸運那麼一點點的——畢竟,她是那麼好的女人,他卻不是那麼好的男人。所以,他遇見她,的的確確要更幸運。

言歸正傳。

總之,他把所有運氣都花在了遇到她上麵,所以,對投骰子這種事,是百分百不抱希望的。

“soga……”太宰治一邊搓著下巴,一邊問道,“帶子醬,你丟骰子的時候有什麼特殊感受嗎?比如說觸感、重量之類……”

宇智波帶子明白他的意思,回答說道:“想要作弊,恐怕是不可能的,丟下去的瞬間就知道了,憑手法是絕對無法控製大小的。”隻能拚運氣。

“那麼問題來了,”太宰治看向其餘人,“在場諸位,除了帶子醬,還有誰有百分百的把握丟能出4-6?”

其餘人對視了一眼後,紛紛搖了搖頭。

“青花魚你問這個有什麼意義?”中原中也問道,“按照規則,就是該這位旗木君丟骰子。”

“但是,未必就要現在丟,不是嗎?”

“你的意思是……”宇智波鼬若有所悟,而後緩緩點頭,“的確,危機與利益應該是對等的。”

“嗯。”宇智波止水非常有默契地接上,“如果說那個‘意外’真的像小傑,”他低頭看了眼穿著綠色衣服的少年——比起某位銀發少年,他對於這位黑色炸毛+圓溜溜大眼睛的少年的好感度是相當足的,“說的那樣危險,那麼,收益肯定也是相當的。”

“也就是說,”野原凜沉吟,“書上有著關鍵信息。”

“但是,就像太宰君所說的那樣,”旗木卡卡西微笑著說道,“既然有著‘不確定’選項,那麼,我們就未必需要現在就打開。”

“原來如此。”x2

小傑和宇智波帶子同時以拳擊掌,雙雙做了合適的捧哏人。

奇犽雙手放在腦後,翻了個白眼。

“也就是說——”中原中也開口說道,“我們選‘不確定’。”

下一秒。

青年再次如夢初醒,對著野原凜伸出了雙手:“那個……如果你看完了的話……”

野原凜笑了笑,禮貌地將書還給了他:“多謝。”

“不,不客氣。”自稱名叫的“卡特”青年同樣笑了笑,伸出手接回了那本書。然後,再次陷入了低頭看書的狀態。

所有人都明白,這次對話結束了。

但是,那四個選項還在——

分彆是對話、打人、殺人和無視。

旗木卡卡西略微思忖了下,開口說道:“凜,再對話一次吧。”

“的確。”太宰讚同點頭,“同一個人的二次對話,也許能觸發更多細節也說不定。”

然而,並沒有。

緊接著,他們又換了其他的陌生人上前對話——分彆是陌生男性(太宰親自上了)、陌生女性(特指宇智波帶子)以及陌生少年(小傑舉手自薦)。之後,太宰治還建議增加“陌生小矮子”環節,差點被原地揍飛。

總而言之,對話結果都沒有絲毫改變。

宇智波止水推測:“按照常理,如若選擇打他,可能會激發彆的對話。”

“而如果選擇殺了他,那麼所有選項應該都會消失,而且,可能會觸發某些特殊劇情。”太宰治雙手插在衣袋中,微笑著說道,“等我們看到書的內容後,不如試試好了~”

宇智波帶子沒忍住吐槽:“魔鬼嗎你?!”

“帶子醬~”太宰治從口袋中掏出右手,搖了搖手指,“這就是你的缺點了,同理心總是那麼強,很容易被利用的哦。”

“……”

“好了,”旗木卡卡西開口說道,“大家繼續搜索下這節車廂,如若沒有其他發現,咱們就繼續向前進發吧?”他當然知道她的弱點在哪裡,但是,這說不定也是她的優點,因為在他們所處的世界,這真的太難得了。而且,她從來都用她的強大來保護著這份天真,從未拖累過任何人,總會自己咬著牙承受這一切——屬於自己的,以及屬於他人的。

這樣的她,總是讓他覺得很耀眼。

於是眾人開始搜索車廂,而且各自都沒有分開太遠,以便發生意外時能及時互相援助。

“這是什麼?”奇犽從一個座位的縫隙中掏出了一包東西,低頭看了眼,“嗯?糖果?”

“……你彆可吃哦。”宇智波帶子連忙提醒說道,畢竟這小子和她一樣超級喜歡各種甜食的,每個月的零花錢基本都拿來買了這些。

奇犽撇了下嘴,隨手將這包糖果丟給了她:“我又不傻?怎麼可能吃這種來路不明的東西。”

“是,是。”宇智波帶子低頭看了眼手中的物品,是一包小塑料袋裝的軟糖,看包裝袋上的描述,似乎是綠色軟糖,至於口味……甜美樹葉?這是什麼奇怪的味道啊喂!怪不得奇犽不感興趣了,她也完全不想嘗試,真的。

“帶子姐,大家,看這個!”與好友一樣,小傑也展現出了超一流的“搜索技巧”,他舉在手中的巴掌大物體,似乎是一份牛皮紙殘頁。

眾人湊過去看了下,發現似乎是某個陣法或者地圖的一角,因為顯然是邊緣部分,所以看不分明。

之後,這節車廂再無發現。

於是一行人繼續向第六車廂進發。

與第七車廂不同,第六車廂內空無一人。眾人於是又在車廂中搜索了一陣,找到了又一張地圖殘頁,以及一個土塊。

“哎?”奇犽手中拋著又是小夥伴找到的土塊,吐槽說道,“你確定這不是普通的垃圾嗎?”

“應該不是。”中原中也伸出手快速地抓住被少年拋到半空中的土塊,低頭看著說道,“這節車廂看擺設至少也是二等位,這裡的客人沒理由會隨身攜帶這種東西。”說罷,他隨手將這隻土塊丟給了宇智波帶子,“也由你來保存吧。”

在他們這群陌生人組建而成的臨時隊伍中,宇智波帶子毫無疑問是個“連接點”,所以,也可以說是“臨時隊長”了,雖然,她基本不發號施令。畢竟,她很有逼數,知道“術業有專攻”,需要腦子的事情就要交給聰明人來做。

“帶子姐,這個。”宇智波止水也將自己找到的地圖殘頁交給了她。

“收到。”宇智波帶子將這些東西一並納入懷中——在無法打開神威空間的情況下,一切就是如此不方便。哎,神威不在的第一個小時,想它……

探索完這節車廂後,他們去到了第五車廂,這裡似乎是個餐車。

“正常來說,”奇犽很有經驗地開口說道,“前麵應該就是高級車廂了。”

“的確。”宇智波帶子點了點頭。

用餐車廂的擺設位置幾乎都是如此,而且一般隻在用餐時間開放。

這裡依舊空無一人,不過……

太宰治走到酒櫃邊,拿下一瓶酒:“哇哦,不錯的酒。中也,有興趣來一杯嗎?”

中原中也給了他個白眼:“你自己喝吧。”他是喜歡喝酒沒錯,但誰會在這種奇奇怪怪的地方喝這種來路不明的酒水啊?

“真遺憾~”太宰治將酒水放回櫃子上,“我看看,金酒,白蘭地,威士忌,朗姆酒,龍舌蘭,百利甜,還有伏特加,嗯?居然還是純度96的,真是應有儘有。”緊接著,他蹲下身一把打開了冰箱,“冰塊也有,看來能做出不錯的雞尾酒。”

但現在,所有人顯然都沒有喝酒的興趣。

除此之外,餐車中再無發現。哦,不對,還是有得——

宇智波鼬從餐刀架上抽出了刀,拿手指輕輕撫摸了下後,說道:“很利。誰需要拿來防身?”他穿的是暗部製服,雖說被封禁了查克拉,但是武器和忍具包都隨身攜帶著,並不需要這個。

宇智波止水搖了搖頭:“我不需要。”他穿著族服,武器也是隨身攜帶著。

野原凜微笑著拍了拍懸掛在左側腰間的武|士|刀,表示自己也並不需要。

宇智波帶子也是搖頭,她不習慣用這類武器。

身穿著家居和服的旗木卡卡西倒是需要,不過他先看向了兩個孩子。

奇犽雙手抱著後腦勺,口中嚼著從自己身上找到的口香糖:“我不要~”

小傑也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我有魚竿。”

中原中也捏了捏拳頭,在“哢嚓”響聲中很有說服力地說:“我也不需要。”

太宰治倒是伸出了手:“刀一共有兩把對吧,麻煩分我一把吧。”

“長的還是短的?”宇智波鼬抽出了兩把餐刀,如此問道。

太宰治看向旗木卡卡西:“旗木君,你先選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旗木卡卡西微笑著說道。

與此同時,宇智波鼬直接將那把長一點的遞給了他,他從小就認識對方,之後更是暗部的前後輩,所以他自然很清楚“旗木前輩習慣用怎樣的武器”。

“謝了,鼬君。”旗木卡卡西結果那把餐刀,在手中掂了掂後,靈巧地挽了個刀花。

“多謝。”太宰治也從宇智波鼬的手中接過了那把短刀,隨手塞進了自己的風衣口袋中。

宇智波帶子:emmmmm……

“帶子醬,你在看什麼?”太宰治問道。

“我在想,”宇智波帶子摸下巴,“這把刀會不會戳破你的口袋,然後掉下去直接紮在你腳上。”

太宰治:“……你就不能想點好事嗎?”

“但是,考慮到你的為人,這真的很難。”宇智波帶子誠心誠意地回答說道。

“……”

中原中也大笑了起來,一邊笑還一邊狂拍少女的肩頭。毫無疑問,他挺開心的。

之後,眾人前往第四車廂。

如剛才奇犽和宇智波帶子所說的那樣,從這一節開始是高級車廂,不過這也許是個短途火車,因為這一節內還是座位而非設置了單獨包廂。不過與之前探索過的車廂比,座位明顯更舒適便利,每個座位占據的空間也要更大,乘客們如若有需要,完全可以放下座位躺下休息。

而在這一節車廂中,他們也遇到了第二個人。

這是一名約三四歲大的金發女童,她正躺倒在包廂靠前的座位上,靜靜沉睡著。身穿著白色裙子的她長相極為美麗可愛,簡直就像是個沉睡中的天使,下一秒就可能展開羽翼。

“啊,真可愛……”宇智波帶子由衷說道。

以及,她覺得他們這一群人圍觀小女孩睡覺,其實挺變態的……

就在此時,提示音再次響起。

【你們發現了一名陌生的女孩,那麼,想要怎樣做呢?】

【a,推醒她;】

【b,打醒她;】

【c,殺了她;】

【d,無視。】

“和剛才的選項很類似呢。”旗木卡卡西說道,“所以,大家的想法是?”

野原凜露出無奈的表情:“不對話是不可能的,而除了a,其他選項都太殘暴了吧?”雖然身為忍者,他深知孩子的危險性,但是,顏值有時候真的很重要。比如說同樣兩個忍者,一個長得像水門老師,一個長得像三代,必須打一個的情況下,他肯定毫不猶豫打後者。

集體表決的結果,也的確是a。

因為與上一個人物對話的是野原凜,所以,這次他依舊承接了對話的任務。他伸出手,輕輕地推了推沉睡的小女孩,嗓音溫柔地說道:“醒醒。”

宇智波帶子看著這一幕,不由就笑了。

年少時,她因為訓練過累而睡著時,喊醒她的人通常都是凜。每一次他都是像現在這樣,語氣溫柔地喊著她“帶子,醒醒,再睡下去會著涼”,然後,用手輕輕地推著她的肩頭。偶爾,還會在她醒後,用手帕幫她擦睡眠過程中不小心流下的口水。

凜啊,一直都是這樣溫柔呢……

就算是成年後,也是一樣。

這一點,得到了某些記憶的她,完全可以證明。雖然,時而也會有惡趣味的一麵就是了……

片刻後,小女孩緩緩地醒了過來,她揉了揉綠寶石般的眼睛,奶聲奶氣地喊道:“媽媽……媽媽……你們看到我的媽媽了嗎?”

“……不。”野原凜語氣溫柔地說道,“我們沒有見到。”

“那,叔叔你可以幫我找到我媽媽嗎?”小女孩又問道。

野原凜愣了下後,看了眼眾人,在確認了眾人的意見後,他微笑著點了點頭:“當然可以。”

“太好了,謝謝叔叔!”小女孩一邊說著,一邊從衣服內拉扯出了一隻表殼上有著鳶尾花紋章的金懷表,然後,小心翼翼地從脖子上取下懷表鏈,再然後,將表遞給了野原凜,“這隻表是媽媽的,叔叔,麻煩你找到媽媽後,把這個交給她,對她說‘你的孩子很想她’。”說罷,她緩緩地閉上雙眸,再次陷入了沉睡中。

“……”

毫無疑問,這次對話結束了。

野原凜打開懷表,隻見表麵的內側有著一張黑白照片,那是一位相當美麗的青年女性,看起來優雅又端莊。

“這應該就是這個小妹妹的媽媽吧?”小傑看著照片如此說道,“看起來很溫柔的樣子,就像米特阿姨一樣。”

“應該是。”宇智波帶子笑著點了點頭。

這母女倆的長相雖然並不是很相似,但是,的確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就是了。

之後,眾人如剛才對青年所做的那樣,反複試圖觸發新對話。但是,也許是因為已經交出了“任務物品”的緣故,每次小女孩被推醒後,都隻會說“麻煩你拿著我的懷表,去幫我找媽媽”。

之後,眾人又對這節車廂進行了探索,再次找到了一張牛皮紙殘片,除此之外,再無收獲。

盤點下眾人目前的收獲——牛皮紙殘片x了個n,一包綠色軟糖,一塊金懷表,一個土塊,以及,兩把被充當武器使用的餐刀。

眾人稍微拚湊了下牛皮紙,發現它應該是屬於四角部分,最重要的中心部分仍然不見。

緊接著,眾人到達了第三車廂,這節車廂再次空無一人。由此可見,這個火車上的“乘客”真的是相當之少,但這真的非常不正常。

照舊的搜索後——

牛皮紙+1;

以及,小傑從某個座位下見到了一隻外貌頗為複古的打火機。

宇智波帶子接過後,試了下,發現還是能打著的。

之後,眾人又到達了第二車廂,並且非常驚喜地在這裡發現了小女孩的母親——與那隻懷表蓋子內側的照片一模一樣的女子,目前正處於懷孕狀態,此刻正捂著凸起的肚子眉頭微蹙地躺倒在車廂前側的座椅上,不過倒是並沒有睡著,而是一直在低低呻|吟出聲。

選項依舊是四個,這一次,眾人再次選擇了對話,對話者依舊是野原凜。

這女子和她的女兒雖然長相並不是特彆像,但是,也是金發綠眸。隻是,看起來並不似照片中那樣優雅端莊,反而瘦弱且略帶一些神經質,也不知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嗚……肚子好痛……”

“誰能給一點熱水……”

“好痛啊……”

對話開始後,女子持續不斷地呻|吟出聲。她就這樣自顧自說著話,對話一直無法繼續下去。

“關鍵點是‘熱水’麼?”旗木卡卡西摸下巴,“怎麼辦?是先繼續往前探索,還是去給她弄熱水?”

宇智波帶子又沒忍住吐槽的衝動:“熱水果然是萬能的麼……”總覺得如若這裡真是遊戲世界,那麼這遊戲的製作者絕對是個喜歡金發綠眸搭配的衝國人呢……扶額。

眾人稍微討論了下後,決定繼續向前。

走之前,眾人搜索了這個車廂,並且一如既往地找到了一張牛皮紙殘頁。除此之外,彆無他物。

接下來,眾人到達了第二車廂。

這節車廂再次空無一人,眾人再次找到了一張牛皮紙殘頁,以及一把古銅色的鑰匙。牛皮紙殘頁是宇智波鼬找到的,鑰匙則是小傑找到的——這孩子似乎真的找東西相當在行,目前為止的“收集品”,有一半都是他貢獻的。

再接著,就是第一車廂。

在這裡,他們遇到了目前為止最特殊的一名“乘客”,一位死人。

看穿著,他似乎是一位牧師或者傳教士,身穿著黑色教袍,年齡看來約五十歲,長著一張頗為慈祥正直的臉,金色的發絲和下頜的胡須很濃密,一看就不是英國人。

而這一次,選項也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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