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卡卡西:“……”他默默看了眼少女的背影,雖然有點想再?說一次“這一次,我站帶土”,但是,他可是要麵?子的人。於是果斷保持了沉默。
很快,宇智波帶子回到了櫃台邊。
長門也收拾好了滿地的垃圾桶,將它們整整齊齊地疊在了一起,抱在懷裡眼巴巴地看著她問:“傷疤君是去接客了嗎?”
宇智波帶子:“……”啊這,這種苦主問老婆今晚回不回家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咳,一定是錯覺!
她點了點頭:“嗯,它在工作中。”隨即從尾巴上拔下佐助喵,“丟”給?了跟在自?己身後的止水喵和鼬喵。
“喵!”佐助喵還想再?撲過去。
卻?被止水喵和鼬喵一人一爪給?“和善”按在了地上——弟弟太調皮了怎麼辦?可真讓人頭疼呐~
宇智波帶子看著有些失落的長門,想了想後,輕聲問道:“長門,我看門口的玻璃和一些
窗戶玻璃好像有點臟,能麻煩你?從後麵?廚房裡接點水擦一下嗎?”
其實這是謊言,因為這家店才?剛開業第二天,哪有那麼容易臟。
她也不過是想幫這好像不工作就無?所適從的孩子找點事?情做。
哪怕隻是短暫的被收留,他或者說他們也想儘己所能地展現出自?己的價值以及給?恩人以回報,懂事?到讓人心生?憐愛。
“嗯!”長門立馬點了點頭,左右看了眼後,找了個角落將垃圾桶放好,然後,動作敏捷地跑進了後廚中,很快就端著一大盆水走了出來?,開始兢兢業業地擦起了門和窗戶。
自?覺閒著沒事?的彌彥和小南,也跑過去一起幫忙。
很快,宇智波帶子端著三人點的餐品回到了水門班的桌邊,將它們一一放到了桌上。
“請用。”
“謝謝。”野原琳禮貌地點頭道謝。
“不客氣。”宇智波帶子正準備轉身離開,卻?被某人一把抓住了裙擺。她頓住腳步,回轉過頭:“……什麼?”
“姐姐,我可以摸你?尾巴嗎?”少年帶土趴在桌上仰頭看她,模樣乖巧地問出了完全不乖巧的話。
“……不可以。”
“就一下~”
“不可以。”
“就一下嘛~”
“……”
“拜托了,姐姐~~~”少年帶土,試圖撒嬌中。
“……”宇智波帶子歎了口氣,“那就一下哦。”說到底,她對幼崽總是沒轍的,而?且,看看年紀,這孩子應該開心不了太久時間了。所以,她雖然堅決不承認他們之間有血緣關係,卻?也很難拒絕他這種小小的要求。
“嗯嗯!”少年帶土頓時一臉開心地笑了起來?,然後,一把抓住了麵?前的那條蓬鬆又?毛茸茸、過於吸引人的尾巴,然後,從下到上擼了一把。
宇智波帶子:“……”這些人怎麼總喜歡倒著擼?!擼貓也要懂的基本法的吧!
“這個手感……”少年帶土來?回擼著麵?前的尾巴,就像擼著一隻“雞毛撣子”,嘖嘖出聲地評價說道,“也太真實了吧?居然還是暖的哎!說起來?,姐姐,你?這個尾巴是怎麼裝上的?係在腰上的嗎?”他一邊如此說著,一邊毫不客氣地直接朝尾巴根部探去。
“!!!”
宇智波帶子反手就給?了某人頭頂一個手刀,微紅著臉說道:“不許摸那麼上!”之所以會紅臉,完全是下意識的心理反應,畢竟,尾巴根部那地方真的有點敏感,就像耳朵根部一樣。
“……哦。”少年帶土委屈巴巴,“好痛。”然後,舉起尾巴往自?己的頭頂上掃了掃,好像在以此安慰自?己的肉||體和心靈。
宇智波帶子:“……”忍耐,忍耐,這小子絕對不是故意的,大概。
一旁的野原琳一邊擼著膝蓋上的貓,一邊露出些許羨慕的表情。
而?旗木卡卡西,則越看越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因為這個尾巴,真的是真實過了頭。他在過去出任務的過程中,也的確見到過這樣打扮的女人,但是,她們的耳朵和尾巴都“死氣沉沉”的,完全沒有靈魂。
但是,眼前這個少女的耳朵和尾巴,卻?相當“有靈魂”,甚至會自?己顫抖以及搖擺,動作也絕對不是那種固定的或者可操控的頻率,他以自?己養狗十幾?年的經驗發誓。
所以,原本對貓耳娘的確沒什麼興趣的旗木卡卡西,內心深處難得地提起了些許的探究之心。
盯——————
少年帶土一個回眸間,意識到自?己的隊友眼神似乎有些不太對勁,於是大聲吐槽說道:“你?這色狼看什麼呢?!”這是他姐姐的尾巴,不許隨便亂看!隻有他能看!
旗木卡卡西沉默了下後,問道:“尾巴,能讓我摸摸看嗎?”他是真的好奇,且正式無?法壓製好奇心的年紀。
宇智波帶子:“……”啊、啊咧?
作者有話要說:帶子:即可修,好想答應啊!!!
大家五一快樂!!!
下午抽卡了,有沒有加更就看這個了,蕪湖,起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