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還有藏在神威空間中吃瓜的一隻堍,以及正在現場吃瓜暫時沒有回去的一隻大蛞蝓。
毫不誇張地說……
夠打一次忍界大戰了。
眼看著所有人彙聚在一起,眾人心中懷揣著什麼情緒的都有,以至於一瞬間現場響起的話語多少有些淩亂——
“啊,豆沙醬!”
“……真正的宇智波……鼬!!!”
“哎?除了兩個佐助君外,又出現了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鼬桑,你看對麵那個人,長得和你一模一樣呢,連寫輪眼都一模一樣。”
“兩個……佐助?”
“啊,這是什麼認親大會嗎?好熱鬨啊嗯!”
……
怎麼說呢,各種意義上說,確實是“亂糟糟的”。
最後——
綱手不堪其擾地一把扶額:“誰能給我一個解釋?現在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是因為她脫離“第一線工作”太久了嗎?怎麼完全弄不明白現在的情況。
自來也乾笑:“……雖然我很想這樣做,但是,抱歉,我現在也是一頭霧水。”
猿飛阿斯瑪抬起手臂戳了戳一旁的旗木卡卡西:“喂,卡卡西,現在這到底是……?”
旗木卡卡西:“……”他也想知道,但是,他憑借驚人的直覺,找到了這個亂局的“關鍵人物”——某位貓耳少女,“豆沙,你不是回忍貓一族了?為什麼會和這幾個人在一起?”
此言一出。
其餘人的目光頓時落在了宇智波帶子的身上,並且同時安靜下來,等待著她的回答。
“回忍貓一族?”乾柿鬼鮫也疑惑地問道,“等下,你對我們的說法是你因為迷路而和同伴失散了吧?”
“迷路?”自來也重複了這句話,眼神隱含銳利之色地看向某位少女,“你不是突然從房間中失蹤了?你的弟弟們說,你是回忍貓一族了。”
所以,這群忍貓在撒謊?
宇智波帶子:“……”好家夥,這一群人玩“狼人殺”,然後先把我這隻狼給投出去了嗎?但是,抱歉,我不是狼,是能夠查驗所有人真實身份的預言家。
想到此,她開口回答說道:“唔,我大概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大家不要急,等我慢慢說。”她豎起第一根手指,“第一,我的弟弟們沒有撒謊,因為我們之前有過約定,如若我突然消失,就讓他們這麼對你們說。”
“常理來說,這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是,我昨日的失蹤,其實是因為我被一個卑鄙無恥藏身於暗處打死不肯冒頭的鬼鬼祟祟之輩給悄悄綁架了。”
神威空間中的宇智波帶土直接被氣笑了:哦,這是在“公報私仇”?覺得我不在就胡說八道是吧?而且,說好的不許提到我呢?看來你確實不是很在乎自己和其他人的死活。很好,咱們之後單獨談談。
宇智波帶子隻覺得背後一涼:嘶!背後靈嗎?還是說某人的怨念?不過無所謂了,反正她也隻是普通地實話實說而已。至於某人的威脅……憑心而言,有什麼好怕的呢?
“綁架?”旗木卡卡西疑惑說道,“可是,我當時就在外麵吧?”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青年佐助雙手抱臂,冷笑了聲,“那當然是因為綁架者的實力比你強很多,或者是,你太弱了。”
旗木卡卡西:“……”嘶,這家夥說話,怎麼就那麼讓人手癢呢?而且,因為和當年的他自己多少有些相似,他此刻心中可以說充斥著“公開處刑”的微妙感覺。
宇智波帶土暗自點頭:很好,你小子有點眼光,我看好你——年輕人,想一起搞一番大事業嗎?
宇智波帶子有些無奈地看了青年佐助一眼:“你要這樣說,是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誰也沒有反應過來。”卡卡西的實力毋庸置疑,隻是堍的能力太作弊了而已。
旗木卡卡西聽著貓耳少女回護自己的話語,不禁彎了彎眼睛。
宇智波帶土:嗬……垃圾,明顯是在安慰你的話語,有什麼值得高興的?麵對現實吧,你個不中用的弱雞!
止水喵:嘖。
青年佐助:嘖。
青年鼬:“……”
“總而言之,”宇智波帶子果斷繼續了話題,“那家夥綁架我後,以我的人身自由為賭注,和我打了一個賭——讓我跟在鼬君和鬼鮫君身邊二十四小時。”她一邊如此說著,一邊側頭看向身旁的兩人,“這就是我們相遇的原因。”
宇智波鼬:“……”默默看著眼前的貓耳少女。
“也就是說,”乾柿鬼鮫微沉下臉,“你從一開始就在欺騙我們?”
驕傲的男人,總歸是討厭欺騙的。
“這件事是我不對。”宇智波帶子爽快地承認了錯誤,與此同時,乾脆地往某隻堍的頭頂蓋了隻本來就該屬於他的鍋,“但是,一切都是那個戴著橘色圈圈麵具的神秘家夥讓我做的,最大的錯誤在他身上。”
乾柿鬼鮫:“……”橘色圈圈麵具……真老板?那沒事了……這、這就是個“老板的小玩笑”吧?
合格社畜,瞬間原諒了一切。
作者有話要說: 什麼混亂局麵啊……
帶子:沒事,彆擔心,我很擅長應對這種局麵,彆問為什麼,問就是習慣了。【什麼是自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