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四人一同下去了。
宇智波美琴正在廚房中獨自忙碌。
而宇智波富嶽則“熟門熟路”地坐在客廳沙發上看報紙,他真的挺喜歡看這些的,比起方便的網絡新聞更喜歡實體報紙,所以家裡訂了很多份。
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兩兄弟對於這一幕已經司空見慣,因為宇智波富嶽確實是基本不參與家務的類型,既是從小養成的習慣,也是他這個年紀的男性的“通病”,亦是宇智波美琴多年以來的“縱容”。
毫不誇張地說,宇智波美琴如若臨時有事需要出門幾天,是要算著時間為丈夫提前準備好未來幾天的衣物的——從外衣到內衣再到襪子都要準備好,否則也許就會發生一雙襪子穿幾天的悲劇。
就這個意義來說,她有時候確實是把丈夫當做“大兒子”甚至“幼子”來包容了。
隻能說,人無完人。
宇智波富嶽有著這樣的缺點,卻也同樣有著屬於他的優點。更為重要的是,宇智波美琴覺得這沒問題,那麼,這段婚姻就是完全沒問題的。
而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雖然偶爾覺得“一個人忙碌的媽媽太辛苦了”,但是,也尊重父母的這種彼此認可包容的相處方式,並且會提供自己力所能及的幫助。
譬如此刻——
宇智波止水和宇智波鼬都挽起衣袖走進了廚房中,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做的;
而宇智波佐助則走到飯廳,熟門熟路地收拾起了桌子;
宇智波帶子想了想,走到了飯廳一起幫忙。
放下報紙的宇智波富嶽:“???”所以現在,整個家隻有他一個人閒著麼?看著“身為客人的帶子大小姐”都開始幫忙了,疑似正遊手好閒的他稍微覺得有些不自在,想了想後,他放下報紙站起了身,踱步到了廚房附近,將頭探了進去,隻見妻子和兩個年輕人正在裡麵井井有條地彼此配合著。
宇智波富嶽猶豫了下,喊了聲:“美琴,需……”
“沒空,不是急事待會再說。”宇智波美琴熟練地用一句話就將丈夫打發走了。
宇智波富嶽:“……”哦,好的。
於是他轉身走到了飯廳,隻見客人和次子已經搞定了一切。宇智波富嶽左右看了眼,抬起手稍微轉動了下桌上的花瓶,想要尋求一點參與感。
“父親。”宇智波佐助一把抓住花瓶,又將它轉了回來,順帶稍微調整了下枝條,“好不容易才擺好的,這個角度才是最完美的,彆亂動啦。”花瓶是早上媽媽特意洗乾淨的,鮮花是哥哥特意買回來以及插好的,怎麼可以亂碰。
隱約感覺到了自己被嫌棄的宇智波富嶽:“……”
宇智波帶子歪頭看了這位長輩一眼,隱約意識到了什麼,試探性地說道:“說起來,富嶽叔叔,紙巾好像沒有多少了,能麻煩您拿一包新的過來嗎?”
“沒問題!”被需要了的宇智波富嶽立即精神抖擻地轉身就走,開始四處尋找家裡的紙巾了。
宇智波佐助:“……”他默默拉開餐廳裡的櫃子,示意某人看一眼。
宇智波帶子看著裡麵囤著的一堆紙巾,隻想捂臉,順帶小聲問:“富嶽叔叔完全不知道家裡放這些什麼嗎?”
“……媽媽不在家,他連自己的領帶和襪子都找不到。明明都在他房間衣櫃裡,卻就是無論如何都翻不出來。”
“……和我爸爸一樣呢。”
沒錯,宇智波田島也是一樣的性格,不過說到底,這真的算是同一時代的男人的通病了。同樣的,宇智波晴華也很享受丈夫像小孩子一樣依賴自己的感覺,所以很樂意妥帖照顧他。隨之而來的結果就是,宇智波田島一旦得罪了妻子,後果必然很嚴重。
“他們這一輩的男人基本都這樣吧。”宇智波佐助聳了下肩,回答說道,“女主內男主外的思想。不過,彆看我父親不會做家務,但是,家裡如果有什麼實在需要做的臟活累活,是絕對不會讓媽媽碰的。”嗯,但也不是自己做,而是會雇人。
“嗯。”宇智波帶子笑著點頭,“能看出來,富嶽叔叔和美琴阿姨感情很好。”
就在此時——
宇智波富嶽再次冒了出來,揚起手中的東西:“我隻找到了這個,也可以用的吧?”
宇智波帶子:“……”
宇智波佐助扶額:“父親,那是洗手間用的卷紙。”
“……”
宇智波富嶽轉身就走,片刻後,又冒了出來:“這個呢?”
“……那好像是媽媽用的一次性洗臉巾。”
“……”
“這個呢?我去問你媽媽要紙的時候,她直接整包塞給了我。”
“……這是廚房用紙。”
“……”
“噗!”宇智波帶子忍俊不禁,然後朝宇智波佐助使了個眼色,後者很是無奈地從櫥櫃中拿了一包紙巾“溜了”出去,隨手丟在了客廳的茶幾上。
片刻後……
宇智波富嶽拿著“不知道為什麼剛才沒發現”的紙巾再次冒了出來,舉起來說:“這次絕對對了吧?”
“啊,就是這個!”宇智波帶子很給麵子地鼓掌,“富嶽叔叔,恭喜。”
“謝謝。”宇智波富嶽笑了兩聲,突然覺得哪裡好像不太對,這是值得恭喜的事情嗎?嘛,算了……反正剛才來來回回在屋子裡轉悠了那麼多圈,招待客人的參與感算是拉滿了。
挺好。
反正他是心滿意足了。
作者有話要說: 富嶽:……我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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