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黑白分明的雙眸“瞪”著某人,吐槽說:“帶子姐,你這是在引誘我嗎?”
給看不給親,引誘了不負責,有什麼意義?果然,這個女朋友超過分的!
宇智波帶子一時語塞,反駁說道:“我個人覺得,也許用‘調戲’這個詞會更合適?”
宇智波佐助回以她一個格外漂亮的白眼。
“好了,”宇智波帶子看了眼時間,“鼬應該快到了,不跟你說了,唔……晚上見?”她猜晚上回來後,若是不再和他通過手機見見麵說說話,他今夜壓根無法安心入睡。
真是的,明明她也不是小孩子了,武力值也足夠,他卻似乎是個“永遠不能放心的老父母”,恨不得她天一黑就做一隻縮在窩裡不出去的小兔子,如此才足夠安全。
宇智波佐助微勾了下嘴角:“嗯,帶子姐,晚上見。”不過場合嘛,也許和她所想的不太一樣。
為了防止自己彆有意味的笑容被看出端倪,這一次他果斷掐斷了通話,然後將手機調整為靜音模式,隨手塞在了褲子口袋中。
“佐助。”
伴隨著敲門聲,漩渦鳴人在門外喊道——
“差不多了嗎?”
“嗯,已經打完了。”宇智波佐助走到門邊,一把拉開門,站在門外的赫然是已經換了身衣服的漩渦鳴人。
後者鬆了口氣,露出個燦爛的笑容:“那你也去換衣服吧,時間差不多了。”
“嗯。”宇智波佐助點了下頭。
另一邊。
掛斷電話後,宇智波帶子蓋好口紅塞入今日預備提的精致小包中,又對著鏡子照了照自己。片刻後,她抬起一根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嘴唇下方,輕輕地點了點,若有所思,然後,眨了眨眼,笑了。
不久後。
門鈴聲響了起來。
提早坐在沙發上的宇智波帶子提著包站起身朝玄關走去,路過可視門禁處看了一眼,嗯,確實是鼬沒錯。
然後,她動作輕盈地跳下玄關,踩上了放在那裡的拖鞋,動作間,卷曲的發尾上下跳動,簡直像是一隻調皮的蓬鬆貓尾巴。
她一把拉開門,笑著說道:“鼬,傍晚好,稍等下,我換個高跟鞋。”
站在門外的青年與之前一同參加“慶祝會”時一樣,身穿著一套風格偏古典的黑色西裝,脖上係著一條酒紅色的領帶,順滑的發絲被一絲不苟地束好,身形看來細瘦挺拔。
此時此刻,神色沉靜的他注視著打開門的女子,認認真真地打量了一番,然後,誠心實意地開口說道:“帶子姐,你今天很漂亮。”
“……謝謝。”因為對方誇得太認真,宇智波帶子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不過既然是做鼬你的舞伴,那肯定是要仔細拾掇下才可以。”身為一個好族姐,絕對不可以給族弟丟人!
“這是我的榮幸。”宇智波鼬微微一笑,然後,一直背在身後的左手移動到了二人之間,這隻手中赫然抓著一小束玫瑰花,“帶子姐,送給你,謝謝你願意抽出時間陪我去參加今夜的聚會。”她最近很忙,他也是知道的。
酒紅色的玫瑰,與他的領帶色、袖口色、發帶色格外相稱。
“……啊。”宇智波帶子因為驚訝而發出一聲低低的驚歎,“特意買來送我的嗎?謝謝你,鼬,很漂亮。”說話間,她伸出雙手接過了那束花,順帶看了眼時間,“你也太客氣了。嗯,還有點時間,你稍等下,我找個花瓶先把它插起來,否則等晚上回來狀態就差了。”
“嗯。”宇智波鼬點了下頭,然後就看著穿著黑色禮服裙的女子腳步匆匆地轉身朝屋內走去,宛若深潭般的雙眸溢出些許溫暖的笑意——對於他人的心意,她總是這樣珍視;但是,對於他人的心意,她也總是這樣遲鈍。
又可愛又“可恨”,說的大約就是這樣的存在了。
宇智波帶子很快找到了一個花瓶,裝滿水後,她解開玫瑰花束的包裝,小心翼翼地將那些鮮豔欲滴卻帶著刺的玫瑰花插了進去,順帶稍微數了下……
嗯,七朵。
數量倒是剛剛好,再多一朵花瓶可能就塞不下了。
她心如旁騖地如此想道。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故事裡,鼬自始至終都很沉默,不過這也就避免了他和弟弟的衝突,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歎息
沉默又很少提出要求的孩子,的確惹人憐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