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想幫你們互相介紹, ”三人徹底離開舞池後,走到了一旁的無人處,宇智波帶子開口說道, “但鑒於你們二人和止水的關係都很不錯,所以, 我猜你們彼此認識?”
宇智波鏡和宇智波鼬默默對視著。
前者臉上依舊帶著微笑,而後者的表情也依舊那般沉靜。
宛若兩隻在玩“一二三木頭人”遊戲的黑貓。
最先開口的人是宇智波鏡,他笑著朝宇智波鼬伸出了手:“你好, 鼬,我聽止水提起過你,不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實際性見麵,這還是第一次吧?對了,之前我見過一次佐助。”
“你好。”秉持著“人敬我我敬人”原則的宇智波鼬伸出手回握, “止水哥也經常對我提起鏡先生你, 不過, 請問你是什麼時候見過佐助?”
對於一個終極弟控來說,沒什麼比弟弟更為重要。
“是在南賀的電影院, 那次帶子也在。”宇智波鏡微笑著解釋說道。
宇智波鼬:“???”
麵對著族弟疑惑的目光, 宇智波帶子有些無奈地解釋說道:“嗯, 去和佐助一起看電影的時候,剛好遇到了。”若是說之前還能淡然解釋的話,這會兒多少心裡有點鬼, “突突”得很。
“這樣……”宇智波鼬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不過此刻思考的重點卻在於——根據止水哥的說法,這個長得和他很像的人,疑似就是帶子姐的前男友。這是真的嗎?
“說起來, ”宇智波鏡再度開口,語氣誠懇地說道,“帶子,上次的事情,我必須向你道歉。”
“……不,我這邊才是。”宇智波帶子笑了笑,“現在我已經明白你當時的用意了,你也是為了……”說到這裡,她話音頓住,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她想,鏡應該明白自己的意思。現在的她已經充分明白了,當時的鏡大約是想努力創造一個她和扉間好好談談的契機,借此讓一切徹底畫上句點。
雖說她那時在逃避,但現在已經充分明白——這是好事,鏡也是好意。
所以,她當時的怒火就多少有點不合時宜了。
但是,哪怕心中有些懊悔,在事情過去那麼久的情況下,突然打電話或者發訊息道歉反而唐突,隻能抱希望於再次相見。而眼下,正是一個“和解”的好機會。
想到此,她再度笑了笑,眼神認真地注視著眼前人:“鏡,對不起,還有,謝謝你。”
宇智波鏡:“……”瞧這話說得,就好像我被相戀多年的女朋友當場甩了一樣。但是,他能說什麼呢?也隻能說,“不……彼此彼此。”對不起,對你“死纏爛打”;謝謝你,能夠理解。說罷,他小心翼翼地伸出一隻手,“那我們這算是……和解了?”
“嗯。”宇智波帶子笑著點頭,回握住對方的手,“彼此和解了,也充分地和過去和解了。”
宇智波鏡:“……”彆,彆這樣,我倆沒過去,彆坑我。
他有點懷疑眼前人其實半點沒原諒自己,是在故意坑自己了,然而,她卻笑得一派天真誠摯。
宇智波鏡暗自吸了口氣,心想:彆這樣,帶子,你可以說是宇智波族長家最後的“良心”了,若是你走上了腹黑|||道路,那可真是……
嗯?好像還挺帶感……
我們宇智波一族的傻白甜腹黑大小姐。
咳,收住,收住。
短暫時間內,宇智波鏡腦內風暴無數次,充分地證明了他的姓氏絕無作偽。
另一邊。
宇智波佐助的眼神犀利了起來:“怎麼又是那家夥……”
“哎?”漩渦鳴人訝異說道,“佐助,你認識那個和止水哥長得一樣的人?”
宇智波佐助瞥他一眼:“你分得清?”
“完全不一樣啊,雖然長得像。”身為直覺係生物的小金毛對此毫無壓力,“不過給人的感覺不太一樣,總覺得……”他搓了搓下巴,“雖然止水哥有點狡猾,但是這個人比止水哥更狡猾。”
宇智波佐助:“……”所以說,你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
……算了,人類這輩子都無法學會犬類生物的技能,他還是彆糾結這些了。
而且,這會兒的重點是——
他記得很清楚。
這人雖然不是她的前男友,卻疑似是她前男友的“狗腿子”。
也就是說……
宇智波佐助的視線在晚宴現場逡巡了一圈,目光很快在某位正端著酒杯與人交談的銀發男人身上定格住了,他冷笑了下,嘖了聲:“果然。”
“嗯?怎麼了?”漩渦鳴人往好友身邊一頓湊,他的嗅覺和直覺一樣靈敏,已經充分地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想打賭嗎?”宇智波佐助冷笑了聲,“那邊那個白毛,待會肯定想邀請帶子姐跳舞,至少會去和她搭訕。”
“……那個滿頭白毛的大叔嗎?哇,長得還挺帥氣的,有種石頭臉的感覺,特彆像我初中時的班主任。偶爾上課一扭頭,就能看到他的臉出現在玻璃上,超——可怕的!”
宇智波佐助:“???”不是,你對“帥氣”這個詞語的理解,是不是和普通人不太一樣?
“不過啊,”漩渦鳴人搓下巴,“他去找帶子姐搭訕麼?感覺怪怪的,就像教導主任抓住學生課後補課來著。”
宇智波佐助:“……”這家夥可真厲害,剛剛還是“班主任”,這會兒就變成“教導主任”了,下一句話是不是就該變成“校長”了?
宇智波佐助為何如此肯定這件事?
當然不是因為男人的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