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請你吃飯。”
“你有錢嗎?”
“額……”這會兒好像確實身無分文來著。
“或者你幫我做件衣服也行。”
“……哈?”
“不記得了嗎?”宇智波斑提及往事, “訂婚到成婚的期間,你時而會遣人送來一些親手做的衣物,我穿過。”嗯, 幾次。現在就算再翻出來,肯定也穿不下了就是。但如若有新的, 他會穿。
“……彆想了。”宇智波帶子擺了擺手, 決定實話實說,“那壓根就不是我做的。”她知道這男人比起謊言更喜歡聽實話,也相信他不會因為這種小事而生氣。
“……嗯?”宇智波斑微微一怔。
宇智波帶子左右看了眼,小小聲地說道:“我不擅長這個來著, 所以, 都是家裡下人幫我做的。你看, 其他忍族待嫁的女人都會送, 我不送不好,是吧?”這不是謊言, 惠雖然其他都學得不錯,不過製衣嘛……嗯。
宇智波斑:“……”他覺得那些年收到衣服後因為弟弟打趣而略有些羞赧的情緒,簡直是喂了狗……不對, 喂了貓。他沒好氣地說,“你們北條家可真會敷衍人, 好在人沒送錯。”
宇智波帶子:“……”
……對不起, 現在其實就是錯的了。
她心虛扭頭, 小聲說道:“反正你一個族長也不缺衣服穿嘛……”
宇智波斑瞥她一眼,懶得和這個“貨不對板還敢自曝”的女人說話。
“……那怎樣?總不能讓我幫你端茶遞水揉肩搓背吧?”
“也行。”
“???”
“記得,你欠我這四樣。”
“……”
高利貸嗎你?!
這回,換成宇智波帶子不想搭理人了。
這兩人似乎就是在一邊彼此嫌棄一邊又不停彼此搭話。
接下來的時間裡,宇智波斑陪著妻子在小城中逛了逛, 又在她的提議下買了些帶回去給弟弟和孩子的小禮物。
在發現某人路過街邊的拉麵館時露出了清晰可見的嘴饞表情時,他頓住腳步,故意又帶著人轉過身路過了一次。
“……你這人好過分。”宇智波帶子控訴說道,“饞我一次還不夠,還要反複路過?”
“宇智波家餓到你了?”宇智波斑沒好氣地說道,“你兩個小時前才剛吃完午飯吧?”
“飽不飽和饞不饞是兩碼事吧?”宇智波帶子理直氣壯地反駁說,“你吃飽了不也還是會吃甜口點心?彆反駁,我看到過的!”一個接一個,吃得超快的!就像是對著一大盆貓糧狂懟的大貓!
“……”在族內也就算了,在外麵居然都敢當街跟他頂嘴,真是越來越上天了。
宇智波斑抬起帶著黑色皮革手套的手,戳上某人的鼻尖。
“……乾、乾嘛?”宇智波帶子稍微縮了縮頭,嘴卻硬,“彆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我妥協,我可是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的!”
“哦。”宇智波斑挑了下眉,說道,“承認你錯了以及嘴饞,我就給你買拉麵。”
宇智波帶子:“……”
“如何?”
她意思意思地糾結了大概三秒鐘,然後立即舉起雙手投降:“我錯了,我饞了,給我買!”不、不是她意誌力不夠堅定啦~是他確實很忙,今天過去,下次還不知道會不會再帶她出來,所以說,錯過了這次也許就沒下次了,稍微妥協下也沒事……吧?
宇智波斑就隻想給這個女人白眼,說好的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呢?給他向這兩句似乎很有道理和氣勢的話道歉,立即。
話雖如此……
他還是帶著她走到了那家街邊拉麵店,一人占據了一個位置。無論如何,能嘴饞還有能吃,總歸是好事。就像是受了傷的小動物一樣,隻要還能專心乾飯,那就總還會……痊愈的。
“能吃多少?”
“唔……小碗應該就夠了。”宇智波帶子估摸了下自己現在的食欲和食量,有點遺憾地說道。錯覺嗎?總覺得“死”前的自己就算是這種時候,說不定也能怒吃個兩三碗呢……嘛,不過死都死了,想這些也沒什麼意義就是了。
“口味呢?”
“豚骨叉燒。”
“那兩碗豚骨叉燒拉麵,”宇智波斑於是對老板說,“一碗超大份,一碗小份。”
“好嘞!”
宇智波帶子:“……”盯——你這人為啥要吃超大份?炫耀自己能乾飯,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