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將妻子放在了她臥室的地板上, 當然,有提前幫忙鋪好床鋪。
他提起被子,幫她蓋蓋好, 隻覺得這女人真是睡得既沉且死,簡直像是一頭小豬,隻是,呼吸微弱且雜亂,一聽就不是很健康。
幾乎是被蓋好被子的瞬間,她側翻過身,無意識地蜷縮起了身體, 臉孔亦往被窩中縮了縮,像是無聲地在向被褥尋求更多的溫暖與安慰。
宇智波斑瞬間就不開心了——你丈夫就在這裡, 你不找我,找被子做什麼呢?難道它還能比我更好?
這點不太愉悅的小心情, 驅使著他同樣側躺在了她的身邊,結結實實地壓住了她的被子,順帶,抬起手略有些壞心眼地捏住了她的小鼻子。
“Zzzzz……”
宇智波斑微勾起嘴角,在心中暗數:一,二, 三……十四, 十五……
很快,她就像是缺了氧氣的魚般, 腦袋從被窩中冒了出來, 雖然依舊沒有醒,卻是下意識張開了嘴,開始用嘴來代替鼻子呼吸。
宇智波斑看著妻子的樣子, 心念微動,鬆開了她的鼻子,轉而捏住了她的下巴,順帶,毫不客氣地吻了上去。
這件事他做得沒半點心理壓力,絲毫不覺得趁著人家睡覺的時候“偷襲”沒什麼不好不對的,畢竟這是他的妻子,就算他現在把她給辦了,那也是理所應當。
……不過話又說回來。
宇智波斑一邊親著妻子因為剛吃完紅豆糕所以格外甜滋滋的小嘴,一邊手就往被子裡伸,撫過她的身體,去找她的腰帶。
對,某隻大貓親著親著就突然來了點感覺,想當場辦了睡得正香的小貓。
不過腰帶扯到一半,他突然反應了過來……
不對。
不行。
她的身體,起碼目前看來,是絕對不能再度懷孕的,否則就是在催命。
不怕一萬,隻怕萬一,所以絕不能抱著僥幸心理,隻為了自己的一時暢快就將她的安危置之度外。
……嘖,上回泉奈調侃他的時候,忘記問了,避孕該怎麼做來著?
畢竟這些年做這檔子事就是為了生孩子,確實沒研究過這種問題。
之後抽空問問吧。
但今天是肯定不能繼續做下去了。
……嘖!
宇智波斑自被中抽出手,略有些煩躁地坐起身,抓了把自己既厚且炸的長發,心不甘情不願地看著床上的女人,簡直就像是站在一樓仰視著二樓晾曬鹹魚的貓,口水滴答滴,就是吃不到呀吃不到~
但是,如他這般的男人,就算一時色|||欲上頭,也絕不至於蒙蔽大腦,永遠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算了。
他滿心不快地俯下身又抱著人親了會兒,最後微微用力地咬了下她的下唇,然後果斷站起身離開了。他決定出去通過訓練稍微發泄下精力,好好地將此刻心頭的這番煩躁排遣出去。
走前。
宇智波斑沒忘記抬起手關上臥室的門。
雖然已經是夏初,天氣已然很暖和,但是,妻子還是彆吹太多風為好,免得身體受不住。
屋內。
宇智波帶子依舊蜷縮沉睡著。
她不是在裝睡,而是真的睡著了。
因為惠的身體狀況極差,所以,她蘇醒的時候倒還好說,一旦陷入沉睡,有點類似於“開啟了關機模式”,不補足精神或者遭遇非常大的動靜,是真的很難醒來。
當然,不可否認……
某隻大貓的氣息在她這裡,顯然不屬於需要警戒的範疇。
畢竟,哪怕她再怎麼發散腦洞,也想不到自己睡覺的時候可能被辦啊……是吧。
咳,正常人誰能想到,隻是在家裡睡覺而已,也能有“風險”呢。
宇智波斑出去時,剛好碰到兩個聞訊而來的孩子。
“父……”
宇智波耀的話語終結於父親抬起的手中。
宇智波斑以戴著黑色皮革手套的手指抵住嘴唇,示意兩個孩子噤聲,見他們聽話地停住腳步,方才放下手指說道:“你們母親出門一趟太累了,正在休息,彆吵醒她,否則容易頭疼。”
“……哦。”
“好的,父親。”
宇智波斑想:這麼久了,還是叫她“媽媽”叫他“父親”,哼,她怎麼教這兩個孩子的。
某隻炸毛大貓絕對不承認自己在吃醋。
“……父親,”宇智波耀眨了眨眼,抬起手勇敢地抓住自家父親的衣擺,仰頭問道,“下次……可以帶我和哥哥一起出去玩嗎?”
宇智波輝聞言,頓時也露出了期待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