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歎了口氣,也閉上了自己的雙眸。
次日清晨。
宇智波帶子洗漱完畢後,幫某隻堍刷完了牙洗完了臉解決了部分生理問題,就出去買二人份的早餐。
路過前台時,她“無意”中聽到了一個好消息——綱手大人今天會來坐鎮一下,算是指導下醫院的工作。
嗯~
完全不出乎她的意料~
她原本就打算在這裡守株待“綱”的。
可惜她和這個世界的靜音不熟,否則直接打個招呼就行了。不過話又說回來,在她的世界,她不僅和靜音熟,和綱手大人也挺熟的,真需要幫忙的話也不用找靜音轉達,隻要在事後帶著某隻“大肥羊”去賭場爽一把就行了——指自己先贏一堆錢,再讓某些人輸出去。
不過……
姑且不急。
等綱手大人先忙完醫院托付的事情再說。
懷揣著這樣的想法,宇智波帶子今日依舊很是正常地照顧著某隻堍。
直至下午時分……
綱手意外聽說“水門大人的弟子之一住院了”這個消息,她取過信息登記簿看了眼,發現住院的不是彆人,正是那天那個“膽大小姑娘”的哥哥。
事實上,那次街道偶遇後,他們去老頭子的辦公室時,還真的稍微詢問了下情況。故而此刻,她非常清楚對方的背景來曆,怎麼說呢……
很可疑。
但相對的,對方來後也的確沒有表現出任何可疑之處就是了。
而且,如若真的是間諜,那麼無論如何也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那樣“出風頭”。
總之,很微妙的一個存在,但是,既然老老實實地處於暗部和警務部隊的監管之下,那麼,也沒什麼好說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
聽說她雖然沒有更親密的血緣關係卻和那個宇智波帶土長得一模一樣,這倒是讓人稍微有些在意。不過她也不太記得後者的長相了,也覺得沒必要隻因為這點好奇心就特意去“圍觀”。
畢竟……
如今的她也沒有過多的好奇心了。
“綱手大人,喝杯茶吧。”
“你也辛苦了,一起喝點吧。”
“嗯嗯。”懷中抱著隻身穿紅色馬甲、脖戴珍珠項鏈的乳豬的短發少女在周邊坐下,笑著回答說道,“綱手大人你才是,今天辛苦了。”
“這才到哪裡……”綱手下意識回想起過去那些年在戰場上救死扶傷的生活,緊接著就下意識想起了那些鮮血,她頓時覺得腦中一陣眩暈,連忙不再去想,隻道,“說起來,你認識宇智波帶土?”
“嗯。”靜音點了點頭,沒有隱瞞地說道,“我雖然很早就跟隨著綱手大人你一起旅行了,但是,每次回村的時候基本都會見見熟人,比如紅豆之類。所以,大致知道這些同期,我看過照片來著。”
“原來如此。”綱手點了點頭。
“綱手大人你是想知道什麼事情嗎?我可以去打聽的。”
“不,沒這個必要。”綱手搖了搖頭,端起麵前的茶水喝了一口,“趁著這會兒沒什麼事,休息下吧。”
“嗯。”
“還有,今天做得不錯,如果你留在木葉,肯定會很快成為醫療班的中流砥柱。”
“……綱手大人。”少女愣了下後,露出了一個開心的笑容,而後搖頭說道,“不,我要學習的事情還有很多呢。所以,從今以後,請務必讓我繼續跟著你!”
“……隨你的便。”
就在此時……
二人同時聽到了屋外的腳步聲,因為沒感知到查克拉,所以原本以為是過來找他們的普通醫生或護士,結果,那腳步聲居然停在了門口半天沒動彈,似乎它的主人是在躊躇著什麼,片刻後,這人似乎終於鼓足了勇氣,抬起手敲了敲門。
綱手放下手中的杯子,挑了挑眉:“進來。”
下一秒。
門開了。
站在門口的不是彆人,正是那日街上偶遇的少女。
“哎?你不是……”靜音瞪大雙眸。
“綱手大人,靜音小姐,日安。”宇智波帶子躬身行禮,“打擾了,我是宇智波帶子,之前我們在街上曾經見過一次。”
“確實。”年紀已快四十卻依舊維持著年輕外貌的金發女子雙手抱臂,回答說道,“是一次讓人印象深刻的會麵。”
宇智波帶子笑了笑,沒有對這話進行回答。
“所以,你特意找到這裡,是為了什麼?”
“是這樣……”宇智波帶子簡單快速地將某隻堍受傷的事情說了下,順帶提出了自己的請求。
“原來如此。”綱手點了點頭,“年輕忍者受傷,尤其是傷及筋骨的傷,總擔心留下後遺症影響將來的發展。你的要求我可以理解,不過,”她微翹起嘴角,“我為什麼要答應你呢?彆忘了,之前你可對我們很是無禮啊,小丫頭。”
“哎???”宇智波帶子一臉震驚,“綱手大人,你和大蛇丸……大人,”她心中嫌棄了下,方才繼續說道,“原來是那種關係嗎?”說話間,她抬起手一把捂住嘴,麵色震驚地後退了數步。
“……哈?!”綱手先是懵了下,而後一把拍桌,“你從哪裡得出的這種結論?”
“因為綱手大人你說‘我們’呀,”宇智波帶子放下手,一臉無辜地回答說道,“我記得自己當時得罪的隻有大蛇丸……大人吧?並沒有得罪自來也大人,倒不如說,因為他是水門老師的老師,我心裡對他一直很尊敬。明明都是同伴,但你在二人之間卻果斷地站在了前者那邊,也就是說……難道說……嘿嘿嘿~”抬起小指頭。
她知道對方絕對受不了這個,“得罪”人,有時候也是拉近關係的一種方式哦~嗯,僅對部分人有效。
綱手:“……”額頭爆出幾根青筋,然後,她朝站在門口的少女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招了招手,“來,小姑娘,你過來,我有句話要對你說。”
靜音:“……”帶子小姐,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