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帶土:“……”他愣了下後,冷哼了聲,以帶著點奇妙沙啞感的嗓音回答說道,“少來這一套,卡卡西,你現在大概巴不得我當年死在那裡。”那樣,他心中的小英雄就永遠也不會改變了,更不會在若乾年後以“反派”的形象站在所有人的對立麵。
“帶土……”
“閉嘴,彆讓我聽你那些廢話,在剛剛的戰場上還沒說夠,還打算在這裡繼續折磨我的耳朵嗎?”
“……”
而麵對著二人的爭執,其餘人都是統一心態——
看熱鬨。
尤其是迪達拉,看熱鬨之餘還和搭檔“咬耳朵”:“蠍旦那,這家夥一邊罵人一邊送對方眼睛最後還為對方死了嗯。”
蠍瞥了眼某些人,冷笑了聲,回答說道:“變態是這樣的。”
“哎?變態不是我們這樣的嗎嗯。”
蠍:“……”他沉默了下後,反問,“你不是經常說自己是藝術家嗎?”
“但是藝術家很多都是變態吧嗯,比如蠍旦那你,把自己變成傀儡什麼的,不是變態是做不到的嗯。蠍旦那你是藝術家中的藝術家,變態藝術家嗯!”
蠍:“……”他發自內心地覺得隊友就憑這個腦子和這張嘴,死了並不冤枉,尤其,還是死於一個“問路的慘劇”,翻譯下——
迪達拉:嘭!!!
宇智波佐助:“???”我本來隻是問個路……
萬蛇:我冤……
“說起來,”小南問道,“那個未來也會加入組織的……是叫角都和飛段吧?他們怎麼不在?”
眾人紛紛沉默。
宇智波鼬驀得開口說道:“也許因為他們運氣很差。”
其餘人:“……”
“額……”鬼鮫愣了下後,問道,“鼬桑,你是在說笑話嗎?”
宇智波鼬:“……”
“噗。”旗木卡卡西忍俊不禁,“明明是在說正經話,卻又被當成冷笑話了呢。嗯,你這一點還真是一如既往。”在知曉一切後,他麵對這位後輩時,心情稍有些複雜。也許對方所做下的一些事的確不可原諒,但是,置換立場,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能比對方做得更好。但同理,有些事情,能夠理解,卻未必能夠接受支持。
當然,這也很正常,如若每個人都能夠毫無障礙地彼此理解,這個世界也許就不會有那麼多的悲劇了。
宇智波鼬沉默了下後,朝這位前輩微微躬身:“是的,非常對不起。”這當然也不僅僅隻是為了“冷到了你”而道歉,隻能說,一切儘在不言中。
宇智波帶土冷笑了聲,都已經是咬人見血的狗了,再表現地這樣乖巧還有誰信?也隻有卡卡西這種白癡才會相信。
宇智波鼬深深地看了眼宇智波帶土,而後,目光再度投向了神威空間外的木葉街道,說實話,即使一切都近在眼前,他也確實很難相信這裡的這個和外麵的那個,是同一個人。
畢竟……
差異真的太大了。
所有人都下意識一齊看去——
“水門老師!!!琳!!!卡卡西!!!”
“早上好,帶土。”金發青年微笑著說道。
“早上好啊,帶土。”美麗的棕發少女雙手背在身後,微微前傾身體,朝狂奔而來的少年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
站在一旁的戴著麵罩的銀發少年則是頗為嫌棄地嘖了聲:“笨蛋吊車尾,你又遲到了!”
“……因為又遇到了需要幫助的老奶奶。”宇智波帶土站定腳步,雙手扶住膝頭大口喘氣說道,“我怎麼可能放著不管嘛。”
“嘛,”波風水門開玩笑地說道,“畢竟帶土是咱們木葉的老人之友嘛。”
“那可不!”宇智波帶土直起身體,得意洋洋地豎起拇指,“在老年人中,我可超受歡迎的!”
野原琳忍俊不禁。
旗木卡卡西再度翻了個白眼。
神威空間中。
旗木卡卡西和宇智波帶土神色懷念地看著這一幕。
“琳……”宇智波帶土低聲說道。
“水……”旗木卡卡西喊到一半,眼角餘光看了眼你身旁人,沒有繼續說下去。
注意到了這眼神的宇智波帶土冷笑著如此說道:“不用這樣看我,老師就是被我害死的。”
“……帶土,你倒也不必如此敏感。”
“嗬,總比你明明想要指責我卻畏畏縮縮猶猶豫豫要強。卡卡西,看來在木葉的生活,已經徹底讓你墮落了。現在的你,和那些垃圾也沒區彆。”
“……是的,帶土,我在責怪你。”
“……………………………………………………”
“你看,我說出口了,你也並不會覺得開心。”旗木卡卡西攤開雙手,“所以何必呢?”與剛才被“壓倒性嘴炮”不同,這會兒的相處中,已然知曉了全部前因後果、不再心有迷惘的他稍稍占了點上風。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為脫離了戰場這個有特殊加成場合的宇智波帶土從社牛又變回了一個輕微社恐吧。
“閉嘴!”
“好的哦。”
“……”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