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鬼鮫搓著下巴說道, “所謂‘旅行團’,難道不該可以實質性考察嗎?為什麼我們隻是能看,不能過去看看。”
“你想做什麼?”宇智波帶土問道。
“哈哈哈哈哈, ”鬼鮫笑著說道, “也許想親自見見過去的老板你呢。”
“然後殺了他嗎?”
“唔……也許是舉高高?”畢竟過去的老板小小一隻,看起來還挺袖珍小巧的來著, 不像他, 小小年紀就已經很高大了。
……咳,不是在凡爾賽, 畢竟小小的也很可愛嘛——雖然男人基本聽不得這話。
“……”宇智波帶土就不太想搭理他。
“說的是。”旗木卡卡西讚同點頭,“如果能去看看就好了。”那他也很想去見見這個少年帶土, 詢問一些事情, 以及告訴他……很多很多事情。
“想得美。”宇智波帶土冷哼了聲,“你以為你是……額。”
之所以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是因為旗木卡卡西才剛這樣說,突然一隻類似於簽筒的事物從天而降, 落到了他的手中。他舉起簽筒看了眼,隻見上麵寫著這樣的字樣——
出行抽簽專用。
“……唔, ”旗木卡卡西無語了一瞬後,抬起手給所有人看這個,問道, “所以這是不是我們可以出去的意思?”
“其實你才是這個旅行團的團長吧?”迪達拉吐槽說道,“為什麼會給你啊。”
“唔……”旗木卡卡西沉思了下後,彎了彎眼睛, 開玩笑地說道,“也許是因為某種‘偏愛’吧。”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從戰場直接轉移到這裡,也不確定將來的“結果”會是怎樣。但是,他還是很慶幸能有這次奇跡般的“旅行”。至少, 不至於與十來年未見的“過去同伴”,甫一見麵就是生死相拚甚至再次陰陽兩彆。
結局也許固然重要;
但是,
過程,也是很重要的。
至少,能夠創造出一些寶貴的回憶。
嘛……雖說帶土未必願意想起他。
宇智波帶土冷笑了聲:“從過去起不就是這樣了?你從來都是被……”他說到這裡閉了嘴,因為這話聽起來似乎有些酸。
但是,這家夥從“銀發小天才”時期起,的確總是被偏愛的那一個,水門老師是,琳是,還有……
嘖,算了,不想這些了。
“總之,”旗木卡卡西也不欲提及這些,隻微笑著舉起了手中的簽筒,“抽抽看?”他一邊如此說著,一邊將手探了進去,從中抽取了一隻簽。
“……你的警惕心呢?”宇智波帶土蹙眉問道,“不會讓那邊的兩個死人先試嗎?”反正死都死了,當個試驗品也未嘗不可。
旗木卡卡西彎了彎眼睛,沒有說話。
迪達拉:“……”
蠍:“……”
鬼鮫:“……”不、不愧是我跟定了的“天選老板”,這種下意識的黑心壓榨行為,真是一般人完全比不上呢……
下一秒……
銀發男子歎了口氣,舉起手中的簽,說道:“看來我不是被偏愛的那一個。”
眾人隻見,他手中的竹簽上赫然寫著——
留守。
意思很明顯,他無法出去,隻能在這裡留守。
有他開頭,宇智波帶土也將手伸了進去,然後……同樣抽到了“留守”簽。他“嘖”了聲,隨手將它丟給了身旁的宇智波鼬,後者隨手從中抽出了一隻簽,又將簽筒遞給了鬼鮫。
如此傳了一輪後……
“我是留守。”
“我也是。”
“我也一樣。”
“嗯,留守。”
……
“等等,所有人都是留守,那誰出去?”
就在此時……
坐在角落裡、看起來略有些的紅發少年默默抬起了一隻手,開口說道:“那個……好像是我。”
所有人頓時扭頭看去。
長門硬著頭皮說道:“抽中的人是我。”他一邊如此說著,一邊舉起了手中的竹簽,眾人隻見上麵寫著的的確是“出行”字樣沒錯。
“結果居然是最沒存在感的家夥中了麼嗯。”迪達拉吐槽說道。
長門:“……”沒有存在感還真是對不起了……
其實他和小南都沒有太大存在感,主要是,年紀差距有些大,又還沒有經曆人生中的“關鍵事件”,所以和這些人不太聊得起來。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雖然麵對熟人時說話很正常,但麵對陌生人時……就稍微有點,嗯……用自來也老師的話說就是,他有輕微社恐。老師還鼓勵他鼓足勇氣大膽地與所有人交流,就像他對他們所做的那樣。
但反過來,這類人如若不用真實麵目與彆人說話,就可能變成社交恐|怖|分|子,比如當眾進行恐|怖|發|言之類。
“話又說回來,”迪達拉又提出了一個新設想,“這個簽可以互換嗎?”
“……啊?”長門愣了下。
“我的意思是,”小金毛抬起手,將手中的簽丟給對方,“我的給你,你的給我,因為我想去這個時期的木葉逛逛嗯。”
長門猶豫了下,遲疑著說道:“但是……我也想去的……”
“那我們猜拳,誰贏了誰去嗯。”
長門:“?”我本來就可以去,為什麼要和你猜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