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有一個消息。”
少年看了他一樣,隻是把身子轉了過去。
“拘留所的人剛出去,嘴可太饞了。足足餓了七天啊,雞蛋灌餅哪怕賣二十塊我也願意買啊。”
“這是個商機,我先記住。”
更彆說搖滾了。
這幾天,他聯係了許多的歌手明星,有很多都樂意參加艾弦的音樂節,但檔期也是亂七八糟。
“哎呀,伱怎麼走路的啊。”
鐵門被推開,映入二人眼簾的,先是警察,還是偷摸給麥子善送過飯的。
……
警察站在拘留所內,看著外麵的人,陽光下,像是兩條相似的雲朵。
於顯超的手下,正在給他彙報工作。
這種忠誠需要通過揍前妻小孩來實現。
麥子善能猜出來這是誰了。
“陳可新的電影馬上要上映了,就是那個《合夥人》。”
三和大神走出拘留所的大門,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麥子善點點頭:“我知道,就是那群上一天班吃七天的,大部分都在鵬城城中村,身份證都能賣掉用來上網。”
過了一會,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是很重的皮鞋聲,毫無疑問是警察的。
“但心理谘詢師到底能做什麼?明明什麼都做不了,看著同行一小時三五百的谘詢費混的風生水起,我卻始終無法像他們一樣覺得理所應當。”
什麼也沒有說。
“咦,不對,你好像沒動,隻有我在走路。”
柴清講了許多事,比如和他們打架的那對夫婦,其實女方不是親生母親
徐浩回到寢室,發現人沒了,現在隻有三個人了。
接著,他打開數據麵板,看著節節攀升的銷量,心情大好。
這個女生不能稱之為女孩,因為目光要比女孩深邃得多。
三合大神把這個想法記在腦袋裡,什麼時候兜裡有個千八百塊的,就試試買個推車,在拘留所門口賣雞蛋灌餅。
“什麼?”
“除了麥子善出來的當天,音樂節可以在任何一天開始,現在不必糾結要在他出來前開起來。”
你還彆說,呆在裡麵日子還湊合呢。
“我叫柴清,是和您之前有過約定的心理谘詢師。”
“喂,三和大神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林姐。”麥子善及時轉移話題。
“真的是,為什麼看你一眼,就覺得看到了曾經的我。”
在警察後麵,站著個短發齊肩,雙目略帶憂傷的女生。
鐵門上鏽跡斑斑,綠漆慢慢剝落,門上掛著一個被摸的光滑的鎖。
全程少年沒說一句話。
“管他乾嘛,他七天後還是一條好漢。”林新月頭也不抬地說道。
柴清說話間,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短發,搭在耳朵後麵。
“沒什麼,我就看看。”
通過揍前妻的小孩,來表示對現任妻子的重視。
“唉,可算是出來咯呦。”
“他今天出去,蹲夠了已經。”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