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子善從沒接觸過這種東西，完全不知道怎麼應對。
江生俊安慰道：“沒事的，就是問你幾個問題，你隨便答一下就行了。”
麥子善有點心煩，“知道了知道了。”
江生俊識趣的出了房間，走到電梯門口。
臉色幽幽的，嘴裡自言自語。
“對不起啦，麥老哥，節目效果很重要，先委屈你一下。”
……
江生俊出了酒店，往前麵步行五分鐘就是福城的電視台。
星光夜借用了當地電視台的演播室。
他輕車熟路地在演播室後台繞來繞去，來到了分賽區總導演鐘科麵前。
鐘科一看到他來了，頓時喜笑顏開。
“小江啊，做得好！”
“哪有，平台大於能力。”江生俊對於誇獎向來都是這句話。
“他現在在哪個房間？”
“十一樓1106。”
鐘科掏出手機，快速打字，發送出了幾句話。
“可以了，已經通知專訪記者了，正在趕過去，‘播放量造假，然後在真正的舞台上露餡。’你瞅瞅，這是多好的話題，我們的運營官要把節目觀眾的評論往這個方向去引導。””
一旁的副導演鐘傑說道：“的確是好話題，這個人刷的這麼猛的播放量，觀眾們肯定願意看他怎麼露餡的。”
鐘科搖搖頭：“其實他是有點本事的，他的那兩首歌我聽過，的確好聽，但是數據也的確不對勁。”
江生俊忍不住說道：“青禾公司的李洛。”
鐘家二兄弟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李洛怎麼了？”
“他有一個理論，可以解釋為什麼麥子善的數據不正常。”
“你說。”
“他說麥子善的歌屬於搖滾，受眾年齡集中在中年人，而中年人打賞能力遠低於年輕人，所以造成麥子善數據有異常，而且麥子善應該沒刷數據。”江生俊把李洛的觀點全盤托出。
鐘科搖了搖頭，“所有的歌，我就沒見過播放量和打賞額差那麼多的，他這個理論有點道理，但麥子善肯定刷了不少。”
“再說了，李洛是經紀人出身，他懂什麼音樂。”鐘傑接著他哥的話說道。
江生俊不再說話，但心裡還是不認為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