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夥最開始就是個廣場上唱歌的,就是我們泉城的市民中廣場,不知道從哪買來幾首好歌。”
“他工作的公司我都調查過,是聽覺華夏,一家很不要臉的公司,他就是裡麵的高管,你想想,烏鴉一黑黑一窩,他肯定不是好東西啊。”
“那會,我的粉絲在他的評論區罵了幾句,結果就引來了爆破,直接把我炸沒了十萬粉絲!”
隔著手機屏幕,戴澤都能感覺到袁餘有多氣憤。
不過,他這個小臟辮的師弟的話,他可不敢全信,頂多信一半。
這時,會議室的門開了,節目組的場務來了。
“那個,導演要求所有人下去。”
石萌放下手裡的遊戲機,抬起頭問了一句:“下去乾嘛?”
場務聳聳肩,“下去迎接麥子善,他剛從醫院回來,大家要表現出一家親的模樣。”
會議室沉默了片刻。
緊接著,砰的一聲。
石萌把手裡的遊戲機一摔,腦袋一歪,氣鼓鼓地說:“欺負人是吧?大不了你們這個破節目我不錄了。”
其他人也都隨著附和。
“天天拍這些有意義嗎?觀眾都知道伱們是唬人的。”
“求求了,彆裝了。”
“我是真聽不出來他的歌好在哪,不過營銷手段我是真的佩服。”
戴澤也抬起了頭,關掉了和袁餘的聊天界麵。
他對麥子善也沒有好感,再加上袁餘這麼一說,更是有點厭惡。
場務有些為難,夾在導演和這群歌手中間,是最苦的工作。
兩頭都要哄。
石萌再次抱起了遊戲機,頭也不抬的說道:“我不去,誰想去誰去。”
場務尷尬的站在原地,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過了好半天,一個人站了起來。
是楊崢,他是在場的人裡年齡最大的,麥子善來之前,他屬於一枝獨秀。
他還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