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河不說話,安安靜靜地收拾著自己的東西。
他工作一直都很認真,隻不過,他患有糖尿病。
每天要打胰島素,一天去好多趟廁所。
這事本來沒什麼大不了,但百春集團有聚餐和應酬的習慣。
說白了,是一種服從性管理測試。
幾乎每天都有,但魯河不能這樣暴飲暴食,他能推就推掉。
不得已去了,也不怎麼吃,醫生囑咐,也不能喝酒。
不能喝酒!
於是,久而久之,就成了主管的眼中釘肉中刺。
這不,有機會就把他擠走了。
而另外兩個被擠走的,純屬是家裡有礦,燕京好幾套房,愛咋咋地。
可魯河家裡沒礦啊,他是個北漂,每年掙的錢還不夠買個廁所。
他隻有努力工作,提升自己專業水平一條路。
但顯然,這條路不是很順利。
他默默的收拾著東西,準備前往七樓,新開的搖滾部門。
希望這個部門的主管,不會強迫他喝酒。
電梯叮了一聲,他抱著一堆的雜物箱。來到七樓。
映入眼簾的是一堆又一堆的雜物。淩亂的放在地板上,散落的A4紙和數不清的辦公用品。
魯河歎了一口氣,往裡麵走去,看到了許多個,和他一樣,抱著文件箱的人。
而劉家海,此刻是懵逼的。
這就是你們承諾的精英部隊?
你們就是靠著這麼一群人做大做強的?
這一群人,有眼角帶眼屎的。
有說說笑笑,完全不當回事的。
有抱著遊戲機還在打遊戲的。
有拿著牙線當狗尾巴草叼在嘴裡的。
劉家海大腦在宕機。
不過,他很快恢複好心態,心裡默念。
人不可相貌,人不可相貌。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