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出門轉角,看在我倆都沒吃早餐的份上,我們決定在旁邊一家小吃店將就將就,也算是講究講究下健康。
“老弟啊,”韋空戳起一個小籠包,在自己眼前轉了轉,“李淇長得還可以啊。”然後用一種叔叔看好侄子的眼神看看我,不用說我也知道這貨在想什麼。
我白了他一眼,一句話沒說,但又不忍得抿著嘴哼哼笑了笑,也沒等我說什麼,韋空接著說:“青春的邂逅啊...哎呀呀,你們這些年輕人。”
看著韋空欠揍的表情,我恨不得把我的一整籠小籠包蓋在他臉上,隨即卻又想了想,自己也確實是可以考慮這方麵的後事了。不對,這怎麼能是後事呢?這一定是喜事才對啊。可能像我們這些刑警隻有老到可以從一線退下來的時候才會有考慮這些女人的事吧,而一線退下來的時候,要麼是升職,要麼是滾蛋,我可不敢往後想太多。
“老哥啊,”我一手拿過在我眼前晃啊晃的,“所以你想我現在乾什麼?”
聽到這話,韋空像是打了雞血般來了勁,然後從對麵的椅子上位移到我的旁邊,然後像是要上戰場的革命先鋒鼓勵新兵似的摟住我的肩膀,然後用充滿力量感的眼神盯著我的眼睛傳達著淫穢的信息,最後伸出了他的拳頭然後用他的拳頭的背麵擋住了我的所有的視線。
“三年牢裡偷著樂,黃泉路上笑著走。”
“哈哈哈哈...”我和韋空放聲大笑,吸引了不少店內店外的人的注意。
包括店外路過的...我瞪大了眼睛,不禁喊出聲:“端木慎!”
聽到我的大喊,端木慎也瞪大了眼睛,然後是他熱情的招呼:“好久不見啊,江警官。”
“好久不見啊。”我起身與端木慎握手,韋空也起身。
“韋空,端木慎,和你講過的,端木慎,韋空,我的同事。”我作了次介紹。
“你好。”
“嗯,你好。”韋空收起了革命先鋒的眼神,然後用“乖摸摸頭”的語氣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