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淇那邊你給個電話不就是了,具體去哪路上再說。”秦牧講起話來還是一如既往的瀟灑,也不等我就直奔樓下。
我一邊給李淇電話一邊飛速下樓,當我告訴李淇星空她需要自己一個人去的時候,她隻是很平淡地說了句:“嗯,我知道了,那我自己去吧。”
搞得我心裡頭一時不是那麼的滋味,但又找不到這個不是滋味的感受的源頭在哪。我這才發現我對李淇是有索取的心態的,人家隻是個增援,而我卻如此之貪,想想也是好笑。
把雜念拋到腦後,集中精神於目前手頭的工作,發動車子,問秦牧:“那麼老哥,接下來去哪?”
“先去城中村,”秦牧靠在副駕駛上,叼著差點被我遺忘的雪茄,“當時查黑的案子就在那的,去那要不?”
我考慮了一會,總結了過往的經驗,否定了秦牧的想法,“15年的事情了,那裡估計現在都人走茶涼了,去那應該是什麼都查不到了,我們不如去星空的工廠吧,那裡比較好,現在還在正常的狀態,問問那裡的工作人員,說不定可以有什麼解決方案。”
“醒目,老弟。”秦牧豎起大拇指誇我,然而我隻是覺得這個大法醫應該是從沒上過前線的——這點常識還是要懂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