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下起了太陽雨,我的超然卻轉瞬即逝。
離開警隊,我和李淇駕車前往培正小學,也就是謝易的母校,那個被他吼著要開除校長的母校。
“有什麼情報嗎?”我問。
“嗯,沒什麼情報,”李淇咬了咬嘴唇,“不過我們進去應該就可以吧,我覺得白簡不是什麼無解的謎題。”李淇依舊自信滿滿。
“嗯,那你現在對案子有什麼新的看法嗎?”我問李淇。
“你還記得昨晚那個何風說的話嗎?”
“記得。”
“各種事情的發生的時間已經證明很多事不是巧合,我依舊無法得知任何有關於警隊的事,但是毒品的事,我想說那袋黑袋子有沒有可能就是一些違禁物?比如說毒品?黃隊長有沒有可能在慣著章雪吸毒?”
我用認可中夾雜著自我否定的語氣回答:“極有可能,但不應僅限於毒品,可能是彆的東西,從何風的信息中,我們可以知道一點,黃哥過去是一個很熱情的人,而對那個黑袋子如此敏感,不可能沒問題,”我哽咽了一下,顯然我還是不願承認一些事實,但還是繼續分析,“何風對於他們夫妻之間的一次吵架記憶深刻,按理來說夫妻之間的吵架是極為正常的。但是有那麼一次吵架能讓人印象深刻,必然不止是單純的動靜大,而是包括了影響力,這個影響力我認為是對內。反過來,很可能之前他們兩者之間是很和睦的,時間上看,有可能就是在違禁物上的糾紛。”
“同意。”
培正小學並不大,簡單的操場,傳統的教學樓,和一些我叫不出名字也不知道用處的教學建築,然後我倆就從遮雨棚下步行至教學樓。
“這個時候該去哪?”我早已遺忘了童時教學樓的各種辦公室的作用。
“教導處啊,大刑警。”李淇用一種不敢相信的語氣回了句。
“...”
在輕聲敲門和一聲清脆的“請進”之後,我們來到了教導處,幾張質感極強的辦公桌,幾位眉頭緊鎖的教師,明亮的色調,留在了太陽雨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