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打斷這塊死肉的滔滔不絕,“目前趙瓏已經離世,死因暫時不清楚,來問你點話,沒問題吧?”
“啊,”聽到了趙瓏的死訊,曾麗又是驚訝又是沉思又是疑惑,“我記得前些日子省大也死了個學生叫趙瓏,不會就是...”
“正是。”
“啊,”曾麗麵露悲傷,但似有非無,“我還以為是其他叫趙瓏的人啊,沒想到真是...”
“我們想了解一下趙瓏曾經的在校情況。”
...
曾麗劈裡啪啦說了一堆,但都是我們聽過的,無非就是些誇獎趙瓏生前多麼優秀,多麼勤奮,家境貧寒但艱苦卓絕等話語讓我耳朵生繭。
“那她有沒有在校內發生什麼特彆的事,或者見過什麼特彆的人?”
“沒有啊,怎麼可能有,我們都是全托的。”
...
問了些走流程的話,然後確定這個班主任是沒有什麼用了。
我記得韋空一直有個記筆記的習慣,據說是可以增強自己對於案情的理解,然而每次對於類似“案發當晚你在哪”“你和死者有過節嗎”這些問題,韋空通常省略不記,因為即使案發當晚沒有不在場證明也會有證明,警局裡有些案子總是草草了之,替死鬼很多,冤案很多,這種背景下所以這些問題永遠沒有真實答案。
走之前門口保安叫住了我倆,“你們兩個找趙瓏嗎?”
校區並不大,操場到門口也就幾步路的距離,想必這位保安大爺也應該是聽到了我們的交談。
“是的,有什麼問題嗎?”
“她對於學校可沒有我清楚,”老大爺眼睛裡發亮,“趙瓏以前是校花來的,我認識的,她高二快結束時開始就經常上外麵一些人的車。”
記得如此清楚?
“能把一些細節告訴我們嗎?”
“大概就是三年前吧,趙瓏天天提著個黑箱子進出學校,我和她熟,也沒攔著,問她是什麼,就說是什麼,什麼琴來著,反正就是樂器,然後帶著樂器上了彆人的車,我記得那個人,挺年輕的,長得一般般,反正就還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