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這樣參與刑事調查,沒問題嗎?”
“這點你可放心吧。”我回答道,“秦牧剛來隊裡的時候是跟黃哥的,當時法醫就他和李建兩個,工作之間,和警隊的關係挺熟的,我來這裡之前,想必他和黃哥也學了不少本事,沒什麼問題的。總之彆小看他。”
“一切好像都是從謝震死去的那個晚上開始的,這些所有和案情有關的人的故事,都被我扣在了我的腦子裡。”
“你在想謝震的事?”
“嗯,真的覺得世界上有很多事情,真的是,如果不被挖掘,可能永遠會被埋在曆史裡。”
“所以我們就是來乾這個的。”
...
19日,下午兩點半,五人組。
“彆提了,”韋空一臉敗相,秦牧也一樣,“兩個警務工作者拯救不了世界。”
“此話怎講?”我甩了一根煙給韋空,他沒有接,而是癱坐在椅子上。
“那秦牧來講吧。”我甩了秦牧一根煙,還好他是接了,然後又給白羽甩了根。
“我們被掃地出門了一上午,因為tm他們沒一個待見我們的,一上午,什麼蛇皮都沒問出來,腿倒是差點跑斷,車都跑沒油了。”秦牧咬著煙,痛苦不堪。
“不過也不是沒有收獲,”韋空一旁補充,“在我和秦老哥的辛勤工作下,稅務局那邊,算是有了些進展。”
“光是可公布的收入,”秦牧將筆記本電腦推到桌正中央,“這哥們就不止像個官,但是我們看不出這人像是個貪官,最少感覺上不像。”
“想儘一切辦法查清收入來源。”我給了白羽一句命令,白羽點了點頭。
隨後我和李淇將今早的收獲分享出,看得出我們今天的收獲真的是非常大的。
而白羽則表示自己在監控裡的收獲幾乎沒有,反倒是發現了一個點——“星空集團離職人員特彆少。”白羽的答複如此。
倒是突然覺得白羽挺用心,最少知道關心案情的各種發展了。
“個十百千萬...”白羽對著電腦前的數字,數著位數。
“發現了什麼?”我問。
“這盧義富可敵國。”白羽肯定地道出了一句廢話。
...
我們決定在這個時刻,各自先休息養精蓄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