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剛才關徹回頭,也就洞穿了她的伎倆,
不過她猜到他不會回頭,這人隻不過是動了惻隱之心,但並不關心。
沒想到,五分鐘後瞿媽媽的電話真的打了過來。
瞿苒在檢查自己的東西,是辜瀟聞在公司門口幫她撿回來的。
她怕遺漏了,又要花錢去買,“媽。”
電話那頭的瞿媽媽一下子嗚咽,“苒苒,你快回來,你姐夫又來找麻煩了……”
瞿苒飛速回到家中。
迎接她的是,一室的狼藉,家裡的家具被砸得七零八落。
瞿媽媽縮在沙發旁的角落
裡,抱著頭,渾身瑟瑟發抖,嚇得不淺。
罪魁禍首堂而皇之的坐在沙發上,抖著腿,嘴裡還愜意地叼著根煙。
瞿苒連忙過去抱住媽媽,“沒事了,沒事了……”
聽到女兒聲音,瞿媽媽才把受到驚嚇的臉抬起來,緊緊把她抱住。
“苒苒,他這次要十萬,我們哪裡拿得出十萬……”
“十萬很多嗎?”
陸之槐高高在上的姿態,鄙夷審視這對母女。
“瞿苒你如今在輝騰集團上班,我聽說你一個月能到兩三萬一個月,我不過隻是要你三個月的工資。”
瞿苒憤恨地瞪向他,“陸之槐,你是把我們家當成了提款機嗎?”
“我當你們家提款機怎麼了?”
陸之槐氣急敗壞,隨手抓起手邊的一樣東西重重砸向母女倆,差點砸在瞿苒的腳上。
“你姐姐在新婚之夜出軌,之後抱著個孩子回來,又玩失蹤,你們家還對我藏著掖著,直到彆人在背後笑話我……我變成今天這樣是誰造成的的?!”
“我已經說過很多次,姐姐絕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當時一定是有特殊的情況。”
“笑話,我當時打電話給你姐姐,那野男人就在你姐姐身邊,你姐姐
根本就是個淫—娃,**!”
“陸之槐,你給我滾出去!”
沒人能這樣詆毀她姐姐,瞿苒的眼睛都紅了。
陸之槐嬉皮笑臉,腿抖的愈加肆意,“今天拿不到錢,我就不走了!”
“警察馬上就要到了。”
“你——”
沒想到瞿苒敢報警,陸之槐漸漸坐不住。
“我再給你們兩天時間,十萬塊要是進不了我賬戶,就彆怪我之後對那病秧子野種做出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