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寧佩坐在落地窗前的高腳椅上,遠遠瞧見,皺了下眉頭,“茗苑,這浮躁的性格,媽說了你多少次,要改。”
蘇茗苑把手機丟到沙發上,走過去,懊惱道,“媽,我真的不想再等了,反正這個人不管什麼身份背景,我們都有關家這個靠山,何必這樣忌憚。”
薑寧佩耐心道,“這叫知己知彼。”
蘇茗苑在對麵的位置上坐下來,執起紅酒,喝了半杯,這才壓下胸口憤意,“你都不知道昨天在畫展上,她有多囂張!”
薑寧佩道,“我聽你姑姑說了,似乎是她身邊的那個朋友口出狂言。”
蘇茗苑道,“媽,你再不行動的話,她就要踩在我的頭上了,我現在見到她都已經被逼得客客氣氣,還有,瞿熙的事情她肯定會一直揪著不放,要是她找這男人幫忙,說不定就要查到什麼了。”
薑
寧佩執起英式紅茶的手微微一頓,隨後慢慢把茶杯放了下來。
蘇茗苑見狀,忙接著道,“你想想,這事要是被爸爸知道,後果能有多嚴重,到底瞿熙也是他的女兒。”
謹慎起見,薑寧佩原打算等查清楚關徹的背景,再來摧毀瞿苒和關徹的關係,但蘇茗苑提醒了她,時間越往後拖就越危險,這一刻終於橫下心,將水晶材質的紅茶茶杯往麵前的桌麵重重一放,“明天過後,我就看看這個姓關的還會不會要她!”
瞿苒回到家見媽媽已經睡了,便輕手輕腳的回到房間。
呈大字型仰躺在床上,她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從臨江會所到錦繡小區的路上,她的心,一直處在怦然心動的狀態。
如果說半年之前他對她的保護和嗬護隻是交易,可如今他對她的好卻是不求回報的。
她很想知道,是因為他想要她應了他,還是因為感情?
瞿苒這一夜睡得不好,第二天在卓芝芝的麵前打了一個哈欠。
卓芝芝調侃道,“總監,是不是男朋友回來了?”
瞿苒道,“你這份專注力要是放在工作上,我相信你很快會成為卓組長。”
卓芝芝嘿嘿一笑,“我這不是見你這兩天都沒接到男朋友的
電話嘛,猜想他可能是出差了。”
瞿苒微怔,經由卓芝芝提醒才知道,原來他沒出差前每天都有打電話給她。
心,好似被一根輕盈的羽毛拂過,溫暖、舒意。
臨近下班的時候,瞿苒接到容淑娟打來的電話,她隨即趕去君和酒店。
“我的愛馬仕手鐲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