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離開後,寧霽上前扶住強森
,“森哥,你怎麼喝了這麼多?”
強森沒有說話,整個人呈現落寞低沉的狀態,看起來沉浸在某種悲傷的情緒裡。
陸予闊程亮的皮鞋狠狠踹了姓靳的一腳,“這事沒完,你先給我滾!”
靳公子立即逃也似的,連滾帶爬跑出酒吧。
“你沒事吧?”
當氣氛重新恢複沉靜,關徹開口問單一純。
單一純搖搖頭,擔心地看了一眼洗手間方向,“苒姐姐好像受傷了。”
桑雅冷哼,“她活該!”
“小雅,你可不可以少說兩句?”
開口的人是他們之中的江亦,難得的眉宇凝結。
“瀟聞,**哥居然說我。”桑雅極少受到委屈,此刻難受的依偎進辜瀟聞懷裡。
辜瀟聞抱住桑雅親了親她頭發,“不生氣不生氣,不過咱們還沒搞清楚狀況,少說點是對的。”
桑雅立即在辜瀟聞的腳背上踩了一腳,“你們都幫著她吧!”
說完,推開人,氣憤地跑出酒吧。
辜瀟聞連忙追了上去。
單一純見狀,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頤臣哥哥,洗手間現在沒人,你進去看看苒姐姐吧!”
陸予闊亦道,“是啊
,我看苒妹子剛才說話的時候一直在捂著嘴,可能嘴巴有傷勢。”
關徹扭頭對江亦道,“你安排人處理好這裡,明天酒吧要如常開業。”
江亦點了下頭。
洗手間裡,瞿苒漱口很久,依然沒有止住下嘴唇裡麵的傷口流血,索性便任由鮮血流淌,心疼地看著洗手台鏡中的自己。
這次簡直是無妄之災。
她早知道就聽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