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姨怎麼說?”此時陽光有些刺眼,她用手擋了一下眼睛。
關徹俊美無儔的那張臉,溫熙清俊,嘴角驀然間似乎掛著一抹似有若無。
瞿苒看他神情,嗔道,“你好笑什麼呢?”
關徹捏了一下她被陽光照射得紅潤的臉頰,偏冷質的聲音溫和,“她說沒事。”
“你不會是安慰我吧?”瞿苒清眸顯露擔憂,想到病人患大病的時候,病人家屬往往選擇隱瞞,她心頭有些慌亂,“你如實告訴我,盧姨是怎麼說的?”
她一向是很惜命的,才不
要英年早逝。
關徹攬住她單薄的肩膀,輕輕握了握她細瘦的肩頭,“總之,你吃胖一點就好。”
“不行,你必須實話告訴我。”瞿苒清致絕塵的麵龐,略有一絲懊惱。
關徹墨眸掠過一抹輕鬆的愜意,薄唇逸出,“這在中醫上來說是氣虛體弱,盧姨讓我們少做一點。”
“嗯?”
瞿苒一時沒聽明白,等明白過來,臉頰一片飄紅,不等他,轉身利落地邁開步出機場的步伐。
這時候,身後難得傳來關徹的一道輕笑。
接下來幾天,關徹連電話都很少接,幾乎是專心致誌地陪伴她。
他們去了自由女神像、中央公園、百老彙以及布魯克林大橋。
第四天的時候,他們來到華爾街。
她這才知道關徹是怎樣白手起家的。
他在一間小辦公室裡以替律師、法官之類的中產階級買賣股票,逐漸賺取第一桶金,而後與幾個朋友,其中包括強森,一起進軍金融街聖地華爾街。
從無到有到億萬富翁,他僅僅用了四年時間。
瞿苒聽他說得輕描淡寫,卻知道其中的艱辛必然是常人無法想象的。
“那幾年,你一定吃了不少苦。”
她其實很難想象眼前的這個倨傲
尊貴、渾身充滿與身俱來的強勢的男人,是吃過苦的人。
“那幾年,是我永遠無法遺忘的時光。”說完這句話,關徹墨眸幽暗深切,似陷入進兀自的一股情緒裡,英俊的臉龐冷毅,沒有任何表情。
瞿苒一怔,不知道為什麼,覺得關徹的回應所指的是單阡陌。
那幾年,應該是單阡陌存在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