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薇終於知趣的走了,秦苒在洗手池邊捧了把涼水洗了把臉,然後看著鏡子裡臉色蒼白的自己。
跟平庸的人在一起果然會拉低自己的智商,她剛剛差點就信了田雨薇的鬼話,什麼陸雲深不碰她是愛田雨薇的行為了。
拉過旁邊的擦手紙擦了把臉,轉身拉開洗手間的門走出去,卻被等在外邊的陸陞給堵了個正著。
她著實沒任何防備,等反應過來時,已經被陸雲深抵在門上,而他的薄唇更是毫無預警的印上她的唇,完全不給她反應的機會。
雖然她平日裡打架一把好手,但那也是在有防備的情況下,更何況——真要動起手來,她未必就能打過陸陞,她很可能還會落下風,頂天了也就跟他在伯仲之間。
秦苒掙紮了兩次都沒有掙脫開來,於是惱怒的她氣得落下牙齒,緊接著嘴裡就有了血腥味.....陸陞放開她,略微粗糲的指腹滑過她紅腫的唇:“你果然是隻小野貓。”
秦苒生氣的推開他的手,怒目瞪著他:“陸陞,你又違約了。”
陸陞佯裝詫異:“違什麼約?我隻跟你約定洞房花燭是在婚禮當晚,彆的
可沒約定啊。”
秦苒:“.......”大意了,她沒想到這中間還有這麼多細枝末葉的東西。
陸陞卻生氣:“剛剛你跟田雨薇說什麼了?”
跟田雨薇?
秦苒怔了下才反應過來:“沒說什麼呀?”
陸陞冷哼一聲:“真沒說什麼?”
秦苒想著女廁所說話陸陞聽不到,硬著頭皮應著:“嗯,沒說什麼?”
陸陞果然生氣:“你是不是說我不碰你是為田雨薇守著?”
秦苒:“
......我原話不是這麼說的。”但其實意思大同小異。
陸陞氣得再次把她抵在洗手間的門板上,低頭垂眸看著她。
“你個小沒良心的,我昨晚為你守身如玉,你不感激就算了,居然還說我為彆的女人守著?”
守身如玉?
秦苒嘴角抽搐了下,接著嘴欠:“陸陞,你這話的意思是.....你還是個璞玉?”
陸陞咬牙切齒:“很可恥嗎?我這不是一直等著你來打磨。”
秦苒就算是醫生,就算臉皮厚到家,此時也唰的一下就紅了。
陸陞看著她紅彤彤的臉,沒忍住又低頭親了下。
“老婆,你什麼時候來打磨我這塊璞玉?”
秦苒回過神來,伸手把恬不知恥的男人推開:“滾,誰要打磨你?”
說完轉身就跑,陸陞快步追上來,伸手抓住她的手牽起。
“老婆,你隻能打磨我,彆的男人,哪個敢動一下歪腦子,我就讓他腦袋搬家。”
秦苒想到那血腥的場麵顫抖了下。
算了,為社會治安著想,她還是不要接受任何男生的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