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挽月母女的確急得不行。
但她們看到秦苒準時趕回來後又感動的不要不要的。
“秦苒,你太好了,這剛結婚呢,以為你和陸雲深要留在大溪地度蜜月,沒想到你為了回來給我複診,蜜月都不度了。”
秦苒被她說得不好意思:“那個婚禮就是個綜藝,我和陸雲深結婚都一年了,蜜月去年就度過了。”
在秦苒的認知裡,所謂蜜月,也就是結婚後的第一個月,並沒有什麼特彆的意義。
“那也不一樣,去年你們沒有舉行婚禮啊。”
“哎,婚禮就是個形式,演給彆人看的。”
秦苒笑著說:“儀式結束,生活還不是照舊?”
汪夫人一臉疑惑的看著秦苒:“你究竟多大呀?怎麼說得話,好似經曆了幾十年的人大徹大悟了一樣。”
秦苒笑:“我就22歲啊,這跟經曆了多少沒關係,主要是.....我這些句子啊,都是書上背下來的,不是真的感悟人生。”
汪夫人笑:“哦,難怪......我就說嘛,不過你的確很低調啊,當初......我都沒搞清楚狀況,就想認你為乾女兒,真是......讓你看笑話了。”
“有什麼看笑話的?汪夫人你是設身處地的為我著想,想要幫我,這讓我非常感動。”
秦苒聲音帶著真誠:“隻是,我沒有什麼大的野心,就隻想做一個普普通通的醫生,也不想跟任何圈子糾纏,覺得就沒必要了。”
汪夫人:“......”
她不敢說,是陽夫人讓她認秦苒為乾女兒的,陽夫人之所以這麼做,不外乎是陽睿看上了秦苒,而陽家嫌秦苒出生不好。
陽家可能做夢都沒有想到,遠在南方的大家族陸家,能力完全不輸陽睿,壓根不在乎秦苒的出生?
秦苒和汪夫人簡單的聊了幾句,然後便來給汪挽月複查。
汪挽月的身體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精神狀態也好了不少,她現在每天可以抽一兩個小時來工作了。
但秦苒還是給她做了仔細的檢查,有兩項檢查需要去醫院用大型儀器,她也陪著汪挽月一起去了仁康醫院。
在去醫院的路上,汪挽月才忍不住抱怨了句。
“秦苒,你結婚都不給我們帶喜糖的?”
秦苒怔了下回過神來,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忘了。”
她是真忘了,倒不是摳門的舍不得幾個喜糖。
主要,婚禮這種事兒,就跟出生一樣,有史以來第一次,她全程懵,而且手忙腳亂的,壓根想不起這些繁文禮節的東西。
汪挽月看著懵的秦苒笑,到底是小女孩啊,雖然結婚了,但身上壓根找不到一丁點人/妻的影子。
“你雖然忘記了給我帶喜糖,但我沒忘記給你送結婚禮物啊。”
汪挽月從身後拿出一個精美的首飾盒來遞給她:“這是我二十八歲那年為自己挑的結婚禮物,現在用不上了,送給你,希望你喜歡。”
秦苒看著汪挽月送過來的首飾盒懵住:“這......不好吧,畢竟是你心儀之物。”
“挺好的呀。”
汪挽月把首飾盒塞她手裡:“看到你結婚,我很開心,你的婚禮我全程看完......女人一輩子,能結一次婚,做一回人/妻,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庭......”